黑衣人当即追了上去,对着女孩儿的后背又是一刀。
这一下,沈言蹊没来得及躲过,后背顿时鲜血淋漓。
她摔倒在门边上,惊恐的望着黑衣人步步逼近,咬咬牙,泪眼模糊地说道:“这位壮士,小女子知道今日命不久矣。但是小女子不愿意死得不明不白,不知壮士可否言明,到底是谁人要取小女子的命?”
黑衣人停在了沈言蹊的面前,俯视着眼前弱不禁风、泪眼模糊的女子。女子长得标致,连哭起来也别有一番韵味。他有些不忍,但到底还是说了。
“怪只怪你听到了不该听的话。”
“小女子当日不过是在那边荡秋千,如何能够料想到墙后边还有旁人?”沈言蹊见黑衣人放松了一些,余光暗暗丈量着最快逃生的距离,声音也愈发哀凄了。
有时候,人总得利用好自身仅有的优势,才能将敌人反杀。
黑衣人似乎也晓得这个可怜的女孩子是被无端牵连的,不过,“爷的命令,纵然你心有不甘,今日也难逃一死。”
说着,弯刀就要落了下来。
沈言蹊不管不顾地将花瓶对着黑衣人的脑袋砸了过去,慌乱间,她的手臂上也被划了一刀。不过,好在她还是逃出了房间。才打开房门,她就对着庭院大声呼救。
黑衣人追出来时,已经有几间房间的灯亮了。人声隐隐传来,接着一个个衣着不整的女孩子就拿着剪刀、棒槌等等冲了出来。
黑衣人见状,想着今日到底还是杀不成沈言蹊了,只得不甘心的飞身离开。
想着爷以及众位兄弟知晓他连一个女子都杀不了时的情景,他额头青筋暴起。得!这下不仅要被爷惩罚,自己的能力也要收到嘲笑了。
脑海里浮现爷那似笑非笑的双眸,黑衣人打了个冷战。
这边,沈言蹊死里逃生,整个人如同虚脱了一般倒在地上。连翘和秋香、秋月忙上前将她抬起来,送到屋里的床上。
“蹊儿,你这是怎么了?是谁要杀你?”秋香心疼地为沈言蹊除去破烂的带血的衣裳。
“我也不晓得。”沈言蹊疼的牙齿打颤,心底将那个下令杀她的人以及今日砍她的人狠狠记了一笔。
总有一天,都得还回来!
沈言蹊又一次告假了。
三小姐是个宽容的人,见她受伤严重,还特地命人送来一些碎银子和好药。
沈言蹊对这个很少露面的小姑娘好感增加了一些。
因为身上到处都是伤,她一连半个月都待在屋子里。宴弘毅那边,她也无暇顾及。恰逢这段时间一直阴雨连绵,等到沈言蹊伤口好的差不多,能出来蹦跶的时候,天气也逐渐转晴了起来。难得晒晒太阳,沈言蹊一度觉得,如果躺在床上的日子再增加半个月,她的头上可能都要长小蘑菇了。
按道理说,府里出现刺杀事情,主子应该彻查的。可是这件事就如同石沉大海,没有惊起一点波澜。沈言蹊更加确认,要杀她的,肯定是这个府里颇有权势的人。
这段时间,她一直在猜想那天晚上黑衣人说的“爷”到底是谁。后来,实在想不出来,便索性不管了。这样不平等的对决,她吃亏是肯定的。她能做的就是,见招拆招。
好在那边似乎暂时放过她了。这半个月,她过得还算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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