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多说了。”
易中海抿了一口茶杯里的茶水,缓缓道。
“柱子,我问你。”
“你说实话。”
“许大茂家的老母鸡是不是你偷的?”
何雨柱撇了一眼易中海,不屑道。
“谁跟你说我家炖的就是母鸡了?”
“我明明炖的是一只公鸡,到你们嘴里就成老母鸡了。”
何雨柱这话一出口。
全场哗然。
如果何雨柱说的是真的话,那这乐子就大了。
别人家里炖的是公鸡。
你说你家母鸡掉了,是别人偷的。
这不就是诽谤吗?
“你骗人!”
“现在鸡肉都被你吃完了,你说什么都可以啊!”
“那你说你这鸡是哪来的!!!”
许大茂一看形势不对,立刻在一旁插嘴。
“哪来的!”
“你不说就是你心虚!”
许大茂还用了激将法。
何雨柱相当不屑,随口回道。
“哪来的你管得着吗?你!”
“许大茂,我可警告你。”
“你诬陷好人,这可不是轻罪。”
许大茂一听何雨柱这话,又急眼了。
“三位大爷,您们看!”
“就是他偷的,他死不认账啊!”
一直没有说话的三大爷阎埠贵看到许大茂给他使的眼色。
开口了。
“傻柱啊,现在有三种可能。”
“第一……”
在这全院大会之前。
许大茂为了确保弄死何雨柱。
早就跟院里三位大爷通过气了。
刘海中本来就不满何雨柱的嚣张。
易中海呢,不收许大茂送的东西。
只有这阎埠贵。
不但收了许大茂送来的干货,还顺便拿走了许大茂家一包熟花生。
这会儿,阎埠贵见许大茂说不过何雨柱。
开始帮腔。
何雨柱听到傻柱这称呼,就非常不爽。
直接怼了回去。
“臭老九,这有你什么事儿啊?”
“这鸡不会你家偷的吧?”
这年月,其实教师的地位是很低的。
实际,直到多年之后。
在很多人眼里,教师都是没有前途的臭老九。
更何况阎埠贵还是个小学老师。
班同学的成绩还都不怎么样。
阎埠贵生平最讨厌别人叫他臭老九。
“傻柱!你叫我什么?”
阎埠贵双眼圆瞪,猛的站了起来。
“臭老九啊?怎么了?”
“大家伙都听到没有?”
“这傻柱无法无天了!目无尊长!”
“一大爷?您听到了吧?”
阎埠贵被气得吹胡子瞪眼。
给何雨柱贡献了200点怒气值。
“柱子!”
易中海也觉得有些过了,不满的瞪了一眼何雨柱。
“各位!”
何雨柱也站了起来,冲着院里众人一一抱拳。
“本来吧,尊老爱幼是我们华夏民族的传统美德。”
“但是这尊重是相互的。”
“凭什么你们能叫我傻柱,我就不能叫你们外号呢?”
“将心比心,试问谁希望被人叫做傻X呢?”
“我呢,没读过什么书。”
“但是也懂做人的道理。”
“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啊,三位大爷?”
何雨柱这番话说的掷地有声,有理有据。
院里下基本没人不叫何雨柱,傻柱的。
现在呢,都有些羞愧。
低头陷入了沉思。
阎埠贵自认读书人。
如果反驳吧,就是有辱斯文。
如果跟何雨柱对骂吧,又说不过何雨柱。
只得低头,坐回了板凳。
丝毫没有了刚才气定神闲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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