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能装,这几个字刺激到了花右。
只见花右嘲讽着秦知霜,沧澜阁莫名出现两盏魂灯,而那魂灯与阁主冷应天的魂灯相邻。
这些天冷夫人四处往外跑,别以为大家不知道,这冷夫人是去寻,冷应天的小三儿去了。
“怎么冷夫人来我花涧阁,莫不是怀疑,我花涧阁有人勾引这冷阁主?放心我花涧阁行的端坐的正,没有那不要脸之人。”花右嘲讽道。
花右这一番话没有刺激到秦知霜,反而引来她的冷笑,莫名其妙。
“我来花涧阁,只是来看看那个天人。”秦知霜摇了摇头无奈道,“你可真是脑子里装的什么,想的什么。”秦知霜一向是高傲的,别人嘲讽她,她定要反驳回去。
有话说,此仇不报非君子,此时不报何时报,况且这乌烟瘴气的花涧阁,她来了一次,可不想来第二次。
来的时候冷应天叮嘱了一句,说这花涧阁虚有其表,看来真的是这般,难怪阁主,修炼这么久了还是金丹。
“你。”花右气的不清,可秦知霜是元婴,这段位碾压,让她只好乖乖闭嘴。
云珠儿似乎察觉到,这秦知霜是来见自己的,于是明着道了一声:“师傅。”
过来秦知霜的目光投向了云珠儿,只见秦知霜,冷笑了两声,走向了地上的花玉茗。
“可怜的孩子,来花涧阁做什么,这肚子里的孩子啊。”秦知霜摇了摇头。她若是走了,恐是见死不救。
“这是我的家室,沧澜阁一向冷酷无情,啥时候,也想当老好人了?”花右紧张的怒斥,一挥袖,将澜玉茗和叶熙暮扫向一旁,“这野种今日不能留!”
“左一个野种,右一个野种,没看到孩子父亲在这里拼命护着孩子吗?倒是你花右,棒打鸳鸯,还欺负未出生的孩子。”秦知霜被这花右的泼辣劲,感到无语,她化了一个屏障护着澜玉茗和叶熙暮。
“修仙者,将就见死不救,今日我遇上了,我便要多管闲事了,顺便给我积极德,何乐而不为。”秦知霜笑道,一副干架的模样看着花右。
“你!”花右气炸了,“众弟子听命,将这女人给我赶出去!”花右怒吼一声,命令传遍花涧阁四处。
花涧阁的弟子都闻讯而来。
“你这是想让我替你灭了花涧阁?”秦知霜忽然飞到花右面前,眸光凛冽的看着花右。
花右感受到了一股凌厉的杀意,身子居然按捺不住哆嗦起来,一股寒光从头顶直窜脚心。
“冷夫人,这个女人孩子不是叶家子嗣,却要当做是叶家子嗣,所以师傅再才发怒的。”云珠儿身子抖索,声音颤颤解释道。
“哦?你怎么知道这个孩子不是叶家的?”秦知霜的目光,向一把利剑抵在人的喉咙,令人说不出话来。
这花涧阁的院子被许多人围堵着,只见,一男一女御剑从空中飞落,两人直接进了门。
那些弟子也不敢阻扰,因为这一男一女,身上灵气是他们的数倍,不是他们能拦住的人。
“真是热闹!”女子一袭墨绿色衣裳,悠悠说道,她看了一眼秦知霜冷哼了一声,“冷夫人许久不见,竟修炼到了元婴。”
秦知霜一瞧见她,同样冷哼一声,星月阁的阁主,落绯,她的老情敌。
“不仅我,我的儿子出关之后,定也是元婴。”秦知霜勾了勾唇角,仿佛在说落绯你这个孤寡老人。
落绯冷嗤一声,一扬衣袖,将那秦知霜给澜玉茗护住的屏障给化解了。
秦知霜一愣,只见落绯又道:“何人敢欺凌我星月阁人?”落绯的目光淡淡的扫过四周,她勾了勾唇角看向花右。
“老朋友,多年不见,竟还是金丹。”落绯这句话似有似无带着嘲讽。
花右冷哼一声,五长老给澜玉茗探着脉搏,皱了皱眉,怒吼道:“死巫婆,活该金丹,下这么重的手,我的曾曾曾外孙要被你害死咯。”
五长老的话,让花右感觉委屈,她回怼着五长老:“老不死,活了两百年,看不出来,这孩子压根不是叶家的,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小杂种。”
五长老自是不听花右的话,给澜玉茗探完脉搏,又探向了叶熙暮,只见叶熙暮昏厥了过去,五长老又道:“死巫婆,你愧对叶家列祖列宗,居然这么残害你的孙子,叶熙暮如果出事,我跟你没玩!”
五长老放了狠话,而落绯则也是不甘示弱,她悠悠的盯着秦知霜,冲着在座格外道:“云笙笙是我的徒儿,若是今后在有人对她无礼,对她肚子里的孩子无礼,那休怪我落绯无情。”
这话一出,果然秦知霜脸上闪过一丝懊恼,早知道是这落绯的徒弟,就不多管闲事了。
秦知霜的眸光对向落绯的眸光,刀锋相向。
“出来也许久了,我走了。”秦知霜告了辞遇见飞离了花涧阁,这刚走一会,却在半路遇到了急匆匆跑来的冷应天。
“你是听闻你的旧情人出山,就这么迫不及待去见她?”秦知霜冷着脸挡在了来势汹汹的冷应天前。
冷应天瞧着自家夫人没事,舒畅了一口气,可这秦知霜周围散发的冷气能冰冻三尺。
“我是听闻你要屠了涧花阁,这才赶过来帮你的,你这是什么眼神?”冷应天急忙解释道,带着疑惑看向秦知霜,突然想起她说的什么老情人,冷应天这才反应过来,“落绯啊?她也在花涧阁?”
“啊!”冷应天的耳朵,被秦知霜怒的一把揪起“我瞧你不是来见我的,就是来见你那落绯旧情人的。”
花涧阁前往沧澜阁和星月阁恰好是同一路。
这落绯他们一行人正准备回星月阁,却撞上了这一幕。
“啧啧......”落绯嗤笑道。
秦知霜寻着笑声望去,恰好看到了这看戏的一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