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谁扛来了猪笼,有人强硬把澜玉茗押进了猪笼。
澜玉茗气啊,“你们胆敢!”澜玉茗气的怒吼,可有人直接拿布塞进了她的嘴巴里。
她手无缚鸡之力,无法反馈,一双眼睛,只能瞧着这些人,一路扛着她离开了城主府。
一路上许多人围观,围观的人一脸鄙夷的盯着她,手中的东西,不管是什么,纷纷朝着澜玉茗丢过来。
活了整整一万两千两百年,澜玉茗何时受过这种罪。
刈界她是天之骄子,从小被人敬着仰着,一路畅通无阻,打怪也是有师兄师姐师傅护着,魔界的小魔王都喊她姐姐,有谁敢欺负她。
而她也是小小年纪,不负众望,成了散仙,虽然一直卡在飞升上神的阶段,但是刈界就她最大,至今还未人成仙。
这些人如今敢把她关猪笼,羞辱她,还要把她浸水底。
澜玉茗有些气愤,有些委屈,可又无可奈何,如今她是云笙笙,手无缚鸡之力的云笙笙,她想念她的师傅,也想那个肯定是无意害她的阙殷。
“住手!”人群中传来云擎承威慑的声音。
云擎承是问星城的城主,云笙笙的父亲,澜玉茗想着自己可能有一线生机。
只见云擎承走过来,透过猪笼缝隙,用力拽着云笙笙的手腕,语气凶狠的问道:“遇星镯呢?”
“遇星镯哪里去了?”
云擎承不见镯子发了疯似的,拧着云笙笙的手,澜玉茗感觉自己骨头都要碎掉了。
她嘴巴被布条堵住哪里能说话,这云擎承怕是满眼只有那个镯子。
云擎承终于发觉云笙笙不能说话,抬手拽掉了捂住她嘴巴的布条。
“掰碎了。”澜玉茗冷声说道,她是实话实说,她已经不对活着抱有希望了。
这里的人,没有一个想让她活着的人,也许死了,魂魄还能回去刈界,澜玉茗已经是这么打算的。
可是云擎承的话,到底还是让她生平有了一丝胆怯。
“孽障!”云擎承怒的吐出这两个字,“沉入水底,没我的口谕,不能捞出来!”
澜玉茗慌了,可她骨子硬朗,这群人不值得她呼救,澜玉茗咬紧牙齿,她瞧见云珠儿眼里的一丝错愕,估计云珠儿也没想到云擎承的无情。
好歹这也是骨肉相连,当云珠儿瞧着云笙笙看向自己时,她的脸上立马浮现出呢一丝讥讽。
终于云笙笙要死了,云珠儿勾了勾唇角,有些如是负重,这些年,她一直忌惮着云笙笙,母亲也是忌惮着云笙笙的娘亲什么时候忽然回来问星城。
只要是问星城的老人都知晓,这问星城不属于云擎承的,而是属于云笙笙母亲,落绯的。
所以即便云笙笙是个痴呆,大家都敬他。
可如今大家都发现这云笙笙只不过是装的痴呆,而且还是如此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所以这些人这才恼羞成怒,恨不得将欺骗自己的云笙笙浸猪笼。
云珠儿是抓住大家的共情心里。
澜玉茗眼睁睁的看着这些人将石头放进牢笼,最后将她丢进了河里。
噗通一声巨响,河水泛起了水花,这些人冷着眸子,没有一丝怜悯之心,这城西河也不知浸泡了多少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