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獬豸局局长尼根·天佑·得胜?”
“嗯!”天佑得胜点点头,“这趟浑水你也想蹚?”
三爷反问,“怎么,你们这群狗计划的这趟浑水里没有我吗?”
“哈哈哈!”天佑得胜放声大笑,“金三,有一句话你听过吗?”
“什么话?”
“难得糊涂?”
“哼!”三爷冷笑一声,“我这也有一句话,你想听吗?”
“愿闻其详。”
“一人独醉众人醒。”
天佑得胜听了,不置可否的摇了摇头,“我知道旧时代有个投江的诗人写过众人皆醉我独醒这么一句诗,至于你说的这句,某才疏学浅,以前从没听过。”
“这不奇怪,因为这句话是今天我第一次说。”
“哦!”得胜挠了挠下巴,“谁醉?谁醒?还望见教。”
“所有人!所有的受压迫的虫斯特都醒了!”三爷转身指向身后的几位老大,然后指向得胜,“唯有你身后最大的主子帝辛,他醉了。”
“啪啪啪!”得胜鼓起了掌,“没错!此言不错。”
“啊!”一直在一旁装隐身的那图鲁一张胖脸惊的长大了嘴,这话什么意思?竟敢藐视伟大正确光荣的总裁,这是活腻味了啊!他姥姥的老子今天怎么卷到这个大坑里来了!哎!也没办法,谁叫自己穿着捕察这身皮呢!看来今儿我老鞑子啊!要装丫养的到底了,对!一句话我也不说,死活我都不掺和。
不提决定装王八到底的那图鲁一众捕察。
三爷看向得胜,得胜回看三爷,两人就那样静静的站着。
突然心中都感觉对方很有意思,甚至生出一种知己的感觉。
又过了一会儿,三爷将手中的重型脉冲步枪收到背后,取出剑盾,“既然来了,还是露一手吧。”
“嗯!好!”得胜点点头,举起手中的赤锤看了看,“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完,赤锤重重砸向地面,随着一股“嗡嗡”的声音,一道气浪直奔三爷而来。
三爷以盾护体,气浪撞在在上面四散而开,整个大厅一切玻璃制品,随之轰然破碎。
没等头顶的玻璃碎片落地,得胜的第二锤便落在三爷的盾牌上。
“砰!”一声更大的轰鸣,整个大厅除了三爷与得胜外,无论是人还是物都在剧烈颤抖。
接着不止玻璃制品,所有的桌椅甚至是墙面表皮都在剧烈的颤抖中崩裂,各种碎片交织在一起四散溅射。
而大厅内的其他人,则在全身不断痉挛中倒飞出去。
待他们落地时,大多数人都向外呕起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