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再犯,如此棍?”
刘邦认真的盯着铁木真,尝试给他翻译,虽然前面的大汉在威胁自己,但是听他蹩脚的汉语,一句一字的吐,总感觉心里堵得慌。
听得刘邦的翻译,铁木真眼色一亮,狠狠点头,遂之,一拳砸向木棍。
“碰”的一声,顷刻间木棍四分五裂。
这一刻,铁木真募然感觉舒服了,不用再说汉语了。
这一刻,刘邦也犹如多年的便秘一扫而空般的舒坦。
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蒙古傻大个说中原话。
威胁完了刘邦,铁木真看了看天空,见仙人没有动静,便心安的大步流星的走向自己的山洞。
洞外的朱元璋和赵匡胤两人相视一笑,没想到,看了半天,并没有出现想象中的暴力场景。看来,项羽和刘邦被雷劈的一幕让铁木真心生忌惮,仙人震慑效果当真不一般。
好戏没了,两人也很礼节性的拜别刘邦和嬴政,回到自己的洞内,准备拾掇拾掇。
另一边,杨坚、李渊和司马炎三人也赶到小山前。
此刻,杨坚心理委屈极了,自己好歹虔诚拜仙,但怎么和这两个浑人一组,司马炎虽是壮年,但早已被酒色所伤,身体素质怕是连刘邦都不如,而李渊这个老贼更别提了,嘴强体弱,纯粹给自己添堵的。
看着眼前仅剩的幽幽小洞,阴暗潮湿,杨坚埋怨道:“走两步歇一歇,都怪你二人,这巴掌大的山洞如何安寝?”
“哼”,李渊撇了一眼杨坚,回道:“这不挺大的,我和司马炎睡洞内。”
听着李渊轻飘飘的说话,杨坚气上心头:“乱臣贼子,你还要不要脸,若不是你二人,何至于此?”
“哟,你看,他急了!”,李渊朝着司马炎贼兮兮的笑道。
这个老贼,显然是拉拢司马炎对抗自己,万不可中了奸计,杨坚定了定心,募然笑道:“司马小子,这个洞虽小,但挤上两人应当可以,不如你我二人?”
“杨大眼,你卑鄙!”李渊咧着嘴骂道:“适才还嫌弃我等拖累于你,现如今又这般说辞,当真是口蜜腹剑。”
“司马小子,你莫上当,杨大眼不是啥好鸟。”
“司马小子,你怎麽看?”
这两人一路上边走边骂,司马炎脑袋都晕了,此刻同时被杨坚和李渊炙热的目光烤着,司马炎觉得自己好似剥了衣服的美人。
“二位兄长,稍待片刻。”魏晋多有好男之风,吃不准这两个老匹夫也有魏晋之风骨,司马炎一溜烟的钻进绿林。
“这...又是哪一出?”
荒岛清幽僻雅,林间光线穿过尘埃,一片朦胧。
山洞前,杨坚和李渊一左一右的躺着休息,互不打扰,而司马炎则穿梭于绿林之间,不一会儿抱着一捆木棍和大芭蕉叶走了过来。
“这是作甚?”李渊懒得起来,半躺着询问归来的司马炎。
“待会儿,两位就明白了!”
司马炎虽然满头大汗,但依旧乐不可支的摆弄着手里的木棍,跨过躺尸的李渊,用手量了量洞口的高度和宽度,又站了起来,用手量了量洞口伸出岩石的长度。
一切就绪后,司马炎开始挑选木头,开始在洞口两侧向土里砸木棍,又通过藤条将小枝丫绑在木棍的顶上,一盏茶的功夫,一个木制框架就做好了。
“莫非你是在搭帐篷?”直到此刻,杨坚恍然大悟道。
“嗯!”
“我看洞口深处一大块岩石,便想着以岩石为落脚点,用这些木棍和芭蕉叶做个简易帐篷,如此一来,山洞和帐篷连堂,咱们住的也宽敞。”
司马炎一边忙活一边解释,很快就将顶部盖了起来,还很细心的为帐篷留了一个小柴门。
杨坚兴致来了,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埃杂草,绕着帐篷一圈,细细打量,不禁赞道:“晋武帝果然心灵手巧,这连堂还真是有模有样!
“隋帝谬赞了!”司马炎很不好意思的咧嘴憨笑,不过心里开心极了。
“不知这手艺从何而来?”
“以往在宫中乏闷,便琢磨这些玩意儿,没想到今日倒是派上了用场!”被杨坚一通吹捧,司马炎脸上笑出了花,要知道刚才播放视频的时候,他可是抬不起头。
“哈哈,晋武帝风趣优雅。”
“哪里哪里,隋帝更是器宇不凡。”
“……”
瞅着杨坚和司马炎你一言我一语的相互吹捧,李渊听着大感虚伪恶心,瞟了眼司马炎,想到五胡乱华,想起史书记载晋朝的破事,突然大有顿悟,这皇帝天天闲的琢磨着怎么搭房子,那国家能不乱麽?
不过,透过仙人的视频,隔壁老朱家更是人才济济,出过木匠、出过书法家、出过炼丹师,就是没几个会做皇帝。
司马炎还在献宝,通过几缕草丝和木棍,竟然生出火来。
杨坚又是狠狠地一顿赞美,司马炎开心的像个孩子,手舞足蹈,别提多开心。
望着眼前的一幕,李渊不禁叹道:“多好的孩子,怎么就当了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