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是棒梗把自己的鸡偷了,又去厨房拿酱油就着!
好啊!这小灶开得,比我都滋润!
秦淮茹你还在我面前装好人,看看你儿子面不改色偷我的鸡,还顶撞我!
我,我今天非要让你们身败名裂!
许大茂一想到秦淮茹在所有人面前扮得那副柔弱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偷我的鸡,还想瞒天过海!
等等,小寡妇的模样,还可以啊。
许大茂想到秦淮茹凹凸有致的身材,嫩得仿佛能掐出水的脸,还有那张噙着花瓣一样的嘴唇,心头悄然生了一把火。
以傻柱那副尿不活的德行,肯定还没对秦寡妇下手!
要不,就让他许大茂尝尝鲜?
许大茂嘴角一歪,咽下去一肚子坏水。
今天,他先不跟秦寡妇计较,回去把好的牛肉尝了!
秦淮茹可不知道许大茂对她动了歪心思,还以为许大茂丢鸡这事,算是翻篇了。
她心事重重地刚进屋,就被婆婆阴沉的脸吓一跳。
“妈,您怎么了?”秦淮茹问出这话时,一拍手,坏了。
她又两手空空地回来了!
“还问我怎么了?你是想饿死我,还是饿死孩子们啊!”贾氏的话夹棍带棒的,一双老眼,仿佛能把秦淮茹身瞪出个窟窿。
下午没截到傻柱的饭盒就罢了,这会出去那么久,居然还是一无所获!
真是太不像话了!
“妈,瞧您说的,牛肉被许大茂摔地了,抓贼的事情先告一段落。这么晚了,我哪好意思再进傻柱那屋啊!”秦淮茹避重就轻地为自己辩解道。
“这许大茂是犯什么病?他吃不,还不许我们尝尝肉味吗?”贾氏一听,眉头快隆成一座山,拍了拍桌子,脸的横肉抖三抖。
每每秦淮茹从何雨柱手里截到的饭盒,尤其是肉菜,贾氏和棒梗吃的最多。
要不然,这老太能养得这么中气十足!
“还不是为了那只鸡!”秦淮茹横了一眼棒梗,没好气地坐到桌子旁。
一想到因为棒梗吃了许大茂一只鸡,许大茂反倒赔给何雨柱五十块钱,秦淮茹就捋不顺心口的气。
傻柱为啥不把钱给自己?他想干啥!
何雨柱要是知道她这样想的,肯定也想反过来问问她,她是何雨柱的谁,她凭啥要那个钱?
就算何雨柱是她家的驴,也该有吃草的权力吧!
咋,她连草也抢着吃啊?还是不是人?
“你怎么又怪到我们棒梗头,这事往后统一口径,傻柱干的!”贾氏一看秦淮茹的架势,立马力挺棒梗,坚决维护棒梗的正面形象。
有贾氏在这个家里,棒梗绝对受不了半点批评。
“赖不到人傻柱头了,许大茂打翻傻柱牛肉,给赔了五十块钱!许大茂给气的,说要是找不到鸡,明天就报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