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桌子上放着的茶水都在颤动。
而她的下方的位置跪了四个人,分别血玫瑰,埋骨人,铁卫还有训毒人几人瑟瑟发抖的跪着,拍打桌子的人正是带着银色面具的少女她带着面具只露出两只眼睛没有任何人可以看出她的神情。
她坐的下方分别坐着两人,一袭月白长衫的严辰尘,以及一身青色锦袍的伍德富。
“说。”
她的食指很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咚,咚,咚…”的声音由她那个方向传来,就好像魔音遍布他们的心里。
“尊主,恕罪,属下不知道那石国柱那单你撤去了。”埋骨人最先开口,害怕的不断的颤抖着身子。
“挖掉她一只眼睛。”
她的声音平平淡淡就好像刚刚那话不是她说的。
“尊……啊……”刚说一个字传来撕心裂肺的呼喊声,她左眼的位置瞬间便被挖空多了一个血窟窿鲜血不断从她的眼里流出,她的双手被人压住踩在地上,鲜血不断的流出,而踩着她手的是一个白衣少年,少年清秀可人的脸上尽是苍白没有任何血色,他眼里只有冷漠眼里没有任何的可怜的神情和因为这凄惨的画面而动容,他的眼里冷漠如同看死人。
空了的眼睛里不断有鲜血冒出流了她一脸。
后面你三人吓的不清。
“我可没有那么多的耐心,你们是知道的。”她每说一句敲打桌面的声音便响起。
“尊主,是血大人,传的令。”铁卫立马说道。
“哦?”她来了兴趣,停止了敲打桌面的声音,从位置上起身,踏着她的步伐向着血玫瑰的方向走去,她每过来一步,她的心都颤抖一下。
手也在哆嗦。
她走到她的面前,盘身蹲了下来,一手挑起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头,眼神和她对在一起,“胆色但是挺大的。”
“还是你觉得你可以挑战我的手段。”
“还是你觉得我的命令不妥,所以你多了违抗的意思。”
吓得血玫瑰连忙扣头,“尊主,属下不敢。”
“我这么做也是为尊主报仇。”
少女手甩开她的脸轻声笑道,“其实那石国柱可有可无,只是你们三人碰了我的人。”
“埋骨人你可以走了。”少女吩咐。
埋骨人心里悬着的那颗心松了下来,重重对着少女的方向重重的扣了头,“谢尊主开恩。”
起身迈着步伐快的很,恨不得立马逃离这个压迫感极其强大的地方。
“而你二人逼的她跳楼如若不是严副教及时赶到。”
“她如若死了,我让你们九个天王都为她陪葬。”说着她身上的戾气明显加大了好多。
吓得铁卫和训毒人整个身体都绷的笔直。
“尊主,属下不知那位小姐是尊主的人。”
“如若知道就算给属下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如此。”训毒人的冷汗都被吓了出来。
少女没有在看几人,而是把目光落在一脸悠闲的伍德富的身上,“如若下次谁敢再违抗的我命令。”
“都应该知道本尊的脾气,一次还行,第二次还敢来,本尊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少女丢下这话,略过三人就出去了,那白衣少男在她走后便松开训毒人转身就跟在她的身后离开了。
严辰尘清冷了扫了三人一眼,又看向伍德富开口道,“相信,教主应该有了很好的处理方法。”
慢慢的起身向着门外走去,伍德富握着座椅的手紧紧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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