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出生入死,传承于家传统,商派的人还不教导小辈于家历史?刺营的家属们冷眼看着这对母女。
在场气氛逐渐凝固。
“祠堂里有个人!”有人看到了堂屋内有个纤细的身影。
“是于子月!”人们看到了里边的女孩,她也是一身的白衣,其腰系着一条白布,就一直跪在灵牌前。
人群中于承泽低着头,整个人气势颓靡。
“子月,快出来!”于载龙冷冷道。
刚刚我们都给这姑娘磕头祷拜了。
众人七嘴八舌地暗骂女孩不懂事。
“于承泽,管管你孙女!”有人吼道。
老人走进去,发现女孩就跪在三个灵牌跟前,是她家几口。
于承泽看见自己儿子儿媳还有孙子的灵牌时再也忍不住,热泪盈眶。
“你们!”刚想说话的于载龙被父亲于承龙阻止,老人说道:“随他们便吧,我们烧纸钱。”
众人见到于载龙表情狰狞,想要吃人的样子,都安静地低下头。
于家下没人不知道,于远升几口子都惨遭于承龙这对父子的毒手。
两人还在这里唱黑白调!
奈何于载君失踪,于承泽又软弱无能,于家现在刺营的力量十分薄弱,根本抵抗不了商派的人。
众人不免唏嘘,把纸钱烧完后就去大院聚餐了。
家族聚餐也是传统,每次族里一聚,都会按照酒席的样式来办一次。
这次有百来号人在场,摆了十几桌,于载龙简单地跟众人寒暄几句,就令后厨开始菜,宣布开席。
回看祠堂内。
“你为什么不告发于载龙?爷爷!”于子月冷冷道。
她眼神凄凉,这几日的茶饭不思,使得女孩显得十分消瘦。
“我们身在于家,拳脚受限,还没有充足证据告发他,官府可能都被他买通了,子水没死,但在他们手!”于承泽拭泪道。
“弟弟没死!”于子月睁大眼睛,转头看向子水的灵牌,立即伸手把灵牌扣倒。
女孩听见“他们手”之词时,怒目圆睁。
以家人作威胁,于载龙真的是猪狗不如!
于家一众在院子吃吃喝喝,将近一半的人在有说有笑,承泽爷孙两在暗处悲怒交加,形成对比。
白切鸡,酱香鹅,红烧肉,时令蔬菜等,众人大快朵颐。
有人提议,把库房中的在酿的酒给搬出来。
于载龙听后挥手拒绝,说祭祖的日子有热饭菜吃就不错了,还想喝酒,尊敬一下先辈。
实则于载龙的心理早有打算。
自己先是偷偷把库房里值钱的东西给卖了,补贴族里的开支。
到时候就说族里招贼了,自己再装作紧张地样子,开个没用的会议,表示追查下去,在镇随便抓个贼人治罪,事情了当!
拿自己的钱来贴,傻子才干!
“酒就是于承泽酿的!随便喝!”一些不良男人说道。
“你们别太欺负人啊!”于载龙笑意更盛,这批酒他日后吃定了!
说完夹起一块红烧肉,正想送进嘴里。
“快看那是谁?”众人吃得正尽兴,院子边缘席位的人注意到有人闯进了院子,正站在院墙之。
“啊?于子水!?”有人认出来者。
只见他一身血污,白衣被血染红,红得发黑,一阵腥味飘到酒席中,腥味浓郁,久久不散,是于子水身的味道。
“于载龙!你还我…命来!”‘于子水’大声吼道。
只见他的脸一条未愈伤疤从额头一直延伸道嘴角,烂肉不愈,触目惊心,眼尖的人甚至还能看到白花花的蛆虫在其脸扭动。
众人见状面色如同嚼蜡,食欲不振。
第一个人开始干呕后,紧接的第二个,第三个人开始呕吐起来,这现象就像病毒施虐。
于载龙夹的红烧肉也是刚放进口里,看着来者,连恶心的心情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占据他心情主导地位的是内心的恐惧!
“你是人是鬼!”于载龙两腿发软,声音颤抖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