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撞塌了。

怎么回事？老李的心里也感到了一丝恐惧。

但还没等那个机器人站起来对面的房间里的机器人也站了起来。看起来是个不同型号的。年纪略小。身上的衣服也偏向学生。

我操！是jk款。一旁的老王惊呼道。

你也来这里消费过。老李忍不住问道。

怎么可能？

呸，死宅真恶心！

之前摔倒的。机器人已经站了起来。姐，可以款的。姐向他们走来。但是更离谱的还在后面。三四个房间里面都传来了动静。十几秒以后。门都被从里面打开。走出了更多的机器人。

我操！少付款。我操！居然还有。

老李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是该兴奋还是该紧张。

至少眼前的这些美艳的机器人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

老李从初中到大学。作为一个推理迷。几乎从来没有。和女孩有过任何暧昧。更是觉得网恋。是。荒谬而可笑的。而来到这里以后，身边唯一的女孩儿一打。他是自然不会有任何的。想法。这是他的操守。也是他的尊严。

但他敢。他的尊严正在被打破。

这些机器人。都是专门生产出来提供这样的服务的。也可以说他们身上的每一个部分。每一处设计。都是为了引起男人的。欲望。

老李。捏了捏。自己的。皮肉。转身。对罗兰说道。你能查到吗？这些都是怎么回事？

这些机器人。他们的。控制系统都是直接联网的。我只能说，他们现在都被同时远被远程控制着。

柯琛拖着行李箱，走进了餐厅。十二月的德国已经相当寒冷，摘掉棉帽以后，柯琛把行李箱推到了一张桌子的下面，径直走到柜台前，取了一份中文菜单。

在回到餐桌前，他仔细地看了柜台后墙上的时钟。五点十五分。柯琛心想，一顿饱饭后，赶上十点四十的飞机绰绰有余。

柯琛在餐厅的角落里坐下，端起菜单慢慢研究起来。他想点一些从没尝过的川菜。这家店他来过许多次，由于欧洲的中餐厅菜色极容易踩雷，便一直是固定的几样。而这也许是最后一次了。

今天餐厅里人不少，柯琛伸长了脖子观察周围人点的菜，看到隔壁桌的德国母子正对着一道烤鸭大嚼特嚼，并在肉上淋上一大堆港式辣酱。

“烤鸭，不错。再来一份牛蛙吧，这么冷，吃热乎了再去机场。”柯琛心想。

“老板，点餐。”他对柜台前的老大爷招招手。

但是老大爷似乎很忙，趴在桌前紧张地记账。有订餐的电话打来，他还需要用德语中文两种语言回答。一个中年女人，似乎是老板的女儿，赶紧跑到柯琛旁边。

“一份烤鸭，一份水煮牛蛙，一份炒时蔬，一杯气泡水。”

“好嘞。”

柯琛翻完菜单，正准备合上交给中年女人时，却看到女人的身影已经闪到下一桌了。他也懒得自己把菜单送到前台，只顺手把它放到桌角。

柯琛瘫坐在椅子上，向窗外望去。天已经黑了，路灯陆续亮起，库达姆大街上行人很少。

“终于结束了，这该死的签证。”办完签证注销，柯琛的交换生学期就结束了。护照上的签证已经过期，挎包里装着回国过境时使用的证明，因此，柯琛不敢将挎包离身。

“何时能再见到你呢，德意志……”他百无聊赖地喃喃道。

中年女人用托盘将饮料端到桌前。柯琛望着杯子里奶白的液体，不解地问：“我点的不是气泡水吗，你拿错了。”

女人同样十分惊诧：“你哪里有点过气泡水。今天我们这里刚进的椰奶，我刚刚推荐给你，你还说好久没喝，立即点了一杯。”

柯琛呆住了，虽然椰奶是他许久没喝过的最爱的饮料，可他完全记不得有人和他推荐过。他只草草地报了几个菜名，那女人就飞快地跑去另一桌了。他也并没有生气，只默默地接下了这杯椰汁，心中也就当作店主的玩笑或者推销手段罢了。

柯琛摸向桌角，想把菜单交给女人带走，却没摸到什么东西。

我不注意的时候已经被拿走了？他只好再给自己一个解释。

柯琛啜饮着椰汁，心中开始有略微的不安。

现在时间是五点多，天虽然已经暗了，但游人却出奇地少，库达姆大街并不是什么偏僻的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