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们仍是低着头连道:“不敢,”火气更盛,各捏着下巴,打了几个耳光。两个丫鬟压抑着哭声,战战兢兢。公良锦自觉没趣,骂了声:“没用的东西。”便准备回去了。
羊肠小道上,迎面走来一人,后头跟着个婢女,公良锦远远瞧着,便觉得眼熟。待走近,才发现是连翘。
公良锦敷衍地行了个不情不愿的礼,连翘也没和她计较。
“我当是谁?原来是正当红的宠妃。”公良锦阴阳怪气地道。
连翘的婢女听了,想要出头,但还是犹豫着缩了回去。
哼,和主子一样,是个软骨头,公良锦不屑得想。
连翘平静地道:“昭贤公主,不知入宫以来,可还习惯,还望公主好好珍惜接下来的日子。要知道,到了番邦,只能是对月垂泪,遥望故土了。”
连翘的声音细声细气的,在公良锦听来,却是无比刺耳,句句诛心。她怎么敢?嗯?从前不过是一个允州长史嫡女的侍女,最是低贱不过,如今也敢爬到她头上耀武扬威,作威作福了。
公良锦此刻就像一只炸了毛的刺猬,恼羞成怒地道:“我的事,还不劳淑妃娘娘费心。呵,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蔺寒珊那个nrn最惯于人前一张脸,人后一张脸了。”
连翘一直平静无波得如同面具的脸终于出现了裂痕,她反驳道:“不许你这么说我家!”
公良锦双手环胸,高昂着下巴,高傲地道:“到底是做惯了奴才的,蔺寒珊有你这么个忠心的奴才,哪怕即刻暴毙了,在九泉之下也可以安息了,哈哈哈”公良锦放声大笑起来。
连翘被激怒了,怒视着公良锦。她忽然想到什么,脸上带着笑道:“难怪你入不了战王的眼。昭贤公主,我家和战王不久就会成其好事,不如我替你在陛下面前美言几句,让你可以留下来喝杯喜酒再走。”
“你,你这个nrn!”公良锦气得想要去打连翘,连翘的婢女这时赶忙挡在连翘身前。公良锦的两个丫鬟拼命拉着公良锦。
“住手!成何体统?”太妃映入眼帘的便是这样一副混乱不堪的场景。她心中对公良锦积累的一点好感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更深的厌恶。不管怎么说,连翘都是皇帝的宠妃,堂堂的淑妃,一个和亲公主,竟然想要以下犯上。
公良锦看见太妃,颓然放下手,退到一旁。完了,她心里有个声音说道。
太妃严厉斥责了公良锦一番后,责令她去做苦力,为奴为婢,直到和亲远嫁那天。同时,缩减饮食开支,一切从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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