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赵子砚笑得娇俏:“正好也是去皇城,没想到坠落马车。还要多谢王爷带民女这一程。”
李慎勾唇,掌心一点一点扣住她的后腰,将她揽入自己怀中:“不知你想拿什么谢?”
“那还不是看王爷想要民女如何谢了。”
纱制的月华裙十分单薄,她身上的冰凉,轻而易举渗进他的指尖。她在抖,分明面上还带着讨好的笑,身上却带着极为轻微的战栗。这令他觉得诧异,又觉十分有趣。
“怎么?”李慎眯了眯眼睛:“没伺候过男人?”
“王爷说笑了。”赵子砚含笑一把拥住他:“做我们这行的,哪有不伺候人的道理。”
手环到他身后,刚好探到那只木匣。
匣子没有上锁,轻轻一掰,就可以打开。
里面放置的,确实是一枚画轴。
正要去解那枚画轴,李慎忽然俯下身来。
心脏狂跳,赵子砚连忙松了手,抬头去看他。李慎神色平淡,似乎没有发现什么。
“本王今儿个,正好缺个女人。你若伺候的舒服,本王自然不不会亏待了你。”
说着,他捉住她的衣带就要往下拉。
赵子砚头皮一麻,慌忙按住他的手:“现……现在?”
“哦?”李慎懒懒地抬手,像是在抚摸一件艺术品般,抚了抚她的唇角:“你不愿?”
“愿愿愿!能伺候王爷,那是民女祖坟上冒青烟儿了呀!”赵子砚娇羞一笑,轻轻咬住下唇:“只不过,王爷何其威武,这短短路程,民女只怕……只怕王爷不能尽兴……”
她的声音分明羞赧极了,却莫名藏了一丝丝挑衅。
我看你能说尽兴?
“哦。”见他不语,赵子砚笑的不怀好意,又补了一句:“要是这一会功夫,王爷就够了,民女自当万死不辞!”
说罢,赵子砚也不管他什么反应,拽着他的衣襟就去扒他的衣服。
她就不信了,这堂堂宁王,连男人尊严都不要了?
头可断,血可流,男人不能说不行!
果然,还没拽个两下,李慎就握住了她的手。
“哎呦,怎么了,王爷?”赵子砚眨了眨眼睛,一脸惊讶:“您不要民女了吗?”
李慎抿唇盯着她,看了片刻,忽然轻笑一声,牵着她的手引到腰际:“扒男人衣服,要从这儿开始。”
赵子砚虎躯一颤,猛地抽回手。
李慎歪了歪脑袋,扬眉看她。
尴尬地咳了两声,赵子砚又换回笑脸,嘻嘻道:“王爷您看这耽误的,哎呀,您看这都到哪儿了。哎呦喂,马上就到皇城了。这须臾时间,王爷您……您就是再快,这、这也来不及啊。就算来得及,啊您就这一瞬一息,嘿,就完事了。这怎么能是您真正的实力呢!这要是说出去,对您的名声那是赤裸裸的抹黑啊!”
“唔,难为你这般替本王着想。”李慎微笑看她。
“对对对!民女怎么舍得,如此玷污王爷威名!”
李慎眯了眯眼睛:“你如此忠心,本王倒是不便拂了你的好意。”
“对对对!”赵子砚使劲点头。
“那做完之后,你以死明志。如此,就无人知晓了。”
“对对对!”
哎,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