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寂:
书里果然是骗人的。
撒娇根本就没用!
什么撒娇的男人最好命!假的很!
白鹿一脸淡定的推开他,穿上鞋子去了厕所里。
一进去,她脸腾地一下就红了。
脑海中浮现敖寂那张完美无缺的脸,那眸中闪着的水光,那弱受的样子,真的让人很想把他压在身下,酿酿酱酱!
敖寂他丫的是去哪里进修了!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要是再这么下去,她真怕自己把持不住。
白鹿念了一边静心咒。
心静自然凉
她是要搞事业的。
想起这件事,白鹿用医院里的一次性洗漱牙刷,刷了牙、洗了脸,白鹿走了出去,对敖寂开口,“我要去忙了。”
恰在此时,病房的门推开,晏靳也走了进来。
“那你先去忙,这里有我。”晏靳显然是听到了她的话。
白鹿微微点头。
敖寂也起身,去了厕所里。
白鹿可没等他的打算,敖寂现在对她来说就是定时炸弹,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炸了。
炸的她理智全无。
白鹿先走了。
敖寂出来的时候,便只看到晏靳在。
晏靳瞥了他一眼,“白鹿不喜欢你?”
敖寂:
你们一个个说话都这么扎心?
“大哥。”
敖寂的语气带着几分咬牙切齿,“话不能说的太满!”
说着,敖寂哼了一声,大步离开。
晏靳轻笑一声。
倒也不计较。
晏岁醒来的时候,听晏靳说白鹿守了他一个晚上,有些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