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泠泠也很开心。
容紫衣的东西做的就是好,随便弄一张来,就这么不起眼的都能够让姑母喜欢,她笑着笑着,就感觉到脖子一阵凉意,立即朝那边瞪过去。
却发现看到她的表哥朝自己瞪过来,白泠泠无辜的摸了摸脖子,她做错了什么吗?他用这么冷的眼神看着自己干嘛呀,然后就想起来了,难道是自己从衣衣那里要来的东西送给了姑母吗?毕竟表哥最小气了,见不得她与衣衣两个关系好,真是的。
白泠泠暗骂表哥小肚鸡肠。
姬流翎真正生气的不是那幅画,而是他送了这么宝贵的东西给他的母后,他的母后都不喜欢,还说他不孝顺,而白泠泠从容紫衣那里讨要了一张没用的东西,是容紫衣平时打发时间随便画的,太后就喜欢的不得了,所以这个女人究竟有什么魔力,不仅把白泠泠哄得团团转,也把他的母后哄得团团转。
她简直要是不得了了。
百花宴会结束。
明月夏与舒星沉也走了,本来明月夏是不愿意这么早走的,但是没想到今天丢了这么大的人,她实在是就是脸皮厚比城墙,也没有脸面再呆下去了。
从宴会回去之后,明月夏甚至连招呼都没有给姬流翎打,就灰溜溜的逃走了。
听说走的时候,明月夏的脸色很难看,甚至都快哭了呢,还说再也不要回来了,不要回来这个伤心之地。
容紫衣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笑笑没说话,然后回去自己的冰心宫,美美的吃着糕点。
夜晚。
男人脸色黑漆漆的站在了宫门外
以往,她的大门都是敞开的,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就关着。
关着也就算了,之前旁边还站着两个人给他开门。
但是现在,门前好像一座孤坟似的,连个鬼都没有。
所以她这里这么多奴才们都死到哪里去了?
当然他知道这个该死的女人是故意的,故意把人支开没有人给他开门。
安德昭一看到这情形也是心中一紧,又来了,又来了,又开始了,这两个人又开始了。
皇上与刁妃娘娘他们总是喜欢玩这种幼稚的把戏。
虽然很多时候皇上好像也都成功的进去了,但是他们非要闹一闹,他以前看到这个场面特别担心,心中担心的要死,生怕这两个主子有什么不好,他们的日子也跟着不好过。
但是现在他已经看透了,该来的总要来的,皇上不高兴总是要打他的,他再担心也没有用,就看着他们两个闹吧,甚至他现在看到这一幕内心毫无波澜还想笑。
他连忙往后倒退了两步,生怕皇上的心情不好,自己遭池鱼之殃再把他也给打一顿。
姬流翎黑着脸,并没有要走的意思。
在房间里。
容紫衣刚刚正要像往常一样准备睡觉,又是砰的一声,然后眼前就出现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
又是他。
容紫衣只是心疼的看了看门,因为经历了多了,她也就没有多害怕,不过她的门指不定哪一天就真的坏了。
姬流翎站在门口,狠狠的盯着眼前这个女人恨不得上去把她给掐死,他都来了但是她好像没有看到而已,而是看着被他踹开的门。
她看着门的眼神也很不一般,看的好像不是门是她的爱人一般,眼神充满了深情,他简直快要发疯了,有这么该死的女人吗?她自己的男人在外面她一眼也不看,却看着一个门用如此深情的眼神,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个门才是她喜欢的人。
姬流翎大步走上前,遮挡住了女人的视线,容紫衣这才被男人身上淋漓的风给吹醒一般抬眸看着他,刚想要说什么,却突然看到他手里拿着的东西,顿时吓了一跳。
卧槽那是什么东西???好踏马熟悉!
容紫衣镇定地咽了咽口水,“你你要干什么?”
“朕不想干什么,是你想干什么。”姬流翎把手里的东西丢了出去。
那可不就是容紫衣昨天往画上抹的蚂蚁爱吃的东西吗?
“刁妃,你看这是什么?”
“我怎么知道啊,那是你的东西!”容紫衣打死不承认。
“我的东西,那这个呢?”姬流翎又拿出一只罐子,罐子里面赫然躺着几只蚂蚁的尸体。
“呵呵,”姬流翎冷笑一声,“要想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反正你承不承认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东西让太后知道了,你用几只蚂蚁忽悠她,也不知道她老人家心里会怎么想。”
容紫衣恼羞成怒,“爱怎么想怎么想,你让她老人家伤心你也好意思啊。”
“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本来朕送的东西她就不喜欢,她已经伤心了。”
原来是这样吗?容紫衣怒哼,“那你就不会送喜欢的关我什么事呀?为什么要拿我的蚂蚁!”
“现在承认是你的蚂蚁了?”
“对,我就承认了又怎么样!”容紫衣理直气壮,“就算太后知道也没问题,反正给我打赌的那个最讨厌我的人已经走了,她已经连夜的滚蛋,还被我欺负哭了,哈哈,我厉害吧!”
她居然还兴奋起来了。
姬流翎的眼神一沉,这个该死,的女人,当真人厚脸皮啊。
“好,既然你不在意那朕就去了。”说着他就要朝门外走,告状。
我草,他居然还来真的真的!杀千刀的男人!容紫衣咬了咬牙,跺了跺脚,冲上去把他从外面给拉回了房间。
“不能去你不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