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笨伸手的毛孔在渗血，他全然不知。

......

五天后。

在莫非的帮忙下，笨笨终于搞定了第一层，笨笨身体内的能量空空如也。

笨笨虚弱地看着莫非道：“师傅，笨笨成功了，水......水......”

莫非立即从空间戒指中拿出水壶，一手抱着笨笨，一手将水柔和地送在笨笨口中。

......

入夜。

客栈中。

若雪这里。

莫非和若雪看着睡得正香的笨笨，两人相视一笑。

若雪轻轻地靠在莫非肩膀上道：“公子，再有几天就是勤榜确定的时候，你......”

“噢，无所谓。”

莫非搂住了若雪的腰肢，靠在若雪的耳边道：“似乎好久没有那什么了。”

“公子，这样不好吧？”

“夕瑶，她又不管这些，她是纯粹的魔，压根无所谓。”

“可，夕瑶姐姐满眼都是你。”

“错觉，不是为什么总提她呢？不过，你不想，我只能去某楼某阁什么的。”

莫非假装要走。

若雪连忙拉住了他，和他道：“公子，笨笨在这里，我们换个地方。”

“外面？”

“什么外面？”

“呃，当我没说。”

......

一个小时后。

莫非看着若雪脸上的红晕，将若雪搂在了怀中。

“公子，你是真的花心吗？”

“这还有假的吗？”

“扑哧，小女子不信，你的眼睛很纯粹，似乎什么心事儿都会写在眼中。”

嗯？

莫非低头看着刚好抬头的若雪，他伸手抚了一下若雪的鼻子，打趣道：“那我现在眼中写了什么？”

“写了......不离不弃。”

不离不弃？

莫非在心中呢喃了一下，他靠在若雪的肩膀上，平静道：“也许有一天会是，也许不会有那么一天，已经记不清最开始的专一模样，也忘了后来无数次花心。”

“......”

......

早上。

莫非刚洗澡，就看到了女魔尊大大咧咧地走了进来。

风尘仆仆的女魔尊，依稀可见她似乎有点不太自然。

莫非光速换好衣服，来到女魔尊身边，顶着女魔尊极度想揍人的眼神，开口道：“谁敢欺负魔尊殿下，我们去揍他！”

“那个人已经死了，你身上的味道......”

女魔尊美眸一寒，一把匕首直接捅到了莫非的心脏旁。

莫非懵了。

女魔尊抽出匕首，连点几下封住了莫非的伤口，漠然道：“你这个味道，本魔尊不喜欢。”

“你还讲道理吗？”

“你问问你自己，本魔尊什么时候讲过道理？”

“算了，不想和你说这个，对了，你困了吧？”

“所以？”

“我帮你按摩一下啊！”

女魔尊不禁莞尔，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

两个小时后。

女魔尊换了一身衣服，看着被捅一刀都恢复了莫非，疑惑道：“你似乎变强了一点？”

“一点点。”

“厚颜无耻，小胖子怎么样了？”

“我徒弟，怎么会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