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随从就这么看着自家王妃直直地朝着王爷走过去。
可他们也没一个人敢前阻拦。
喜婆见状,只好自由发挥,跳过了前面冗长的步骤,直播进入拜堂的环节。
她将红绸的一端递给芙蕖,按道理,新郎官应该拿起红绸的另一头,然后新人一齐走进厅堂里拜堂。
但洛临也是第一次结亲,和芙蕖一样不懂得规矩,压根就不知道红绸是干什么用的。
看着芙蕖身穿嫁衣朝他走来,自然而然地握住了女孩的小手。
围观群众:“!”
这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这么不讲礼数真的好么?
但东陵的民风较为开放,百姓们只当是年轻人浓情蜜意,报以善意的笑容。
芙蕖和洛临手拉手进入厅堂,这一慕,可把惜贵太妃乐坏了。
她就说嘛!自家儿子嘴说着不愿意,但还是会喜欢芙蕖这样又乖又软的姑娘的。
一想到儿子努力一点,一年以后,她就能抱白白胖胖的小孙孙,惜贵太妃喜不自胜。
最重要的是抱着小孙孙进宫找太后嘚瑟,一想到她那张铁青的脸,惜贵太妃就通身舒畅。
芙蕖后悔了。
她要是早能预料到这嘉礼的过程如此漫长,是绝对不会单纯为了追求华丽,而把头冠做的这么奢华亮丽。
她感觉自己的脑袋在举铁,纤细的脖颈快要承不住头的重量了。
她在红盖头下哭丧着脸。
好在新嫁娘不用负责招待宾客,礼一成,便被送到洞房里休息。
芙蕖缓了口气,偌大的房间里只有云罗一个人陪着她。
也许是因为看到了自己熟悉的人,芙蕖稍微安心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