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温柔,石板铺就的花园径好似一条条银带,蜿蜒着延伸开去。
林宇将一只手背在身后,脚步轻快,走路无声。
杨惜惜垂着脑袋,一声也不敢吭,乖乖巧巧跟随在他身后,活像一条尾巴。
“这是最后一次。”林宇冷冷的道,“再做这么丢饶事,我不会救你。”
“哦。”
“我要是你爹,知道你跑来对着仇人跪地求饶,非得把你活活掐死。”
“哦。”
杨惜惜鼓起粉腮,抿起嘴,貌似有点儿委屈。
林宇忽然停下脚步,旋即转身盯着她:“听明白了没有?”
夜色之下,目光冰冷慑人。
“听听明白了”杨惜惜不敢与之对视,吓得一缩脑袋,急忙回答,“以后不敢了”
林宇冷哼一声,转回身继续往前走。
“好凶哦”杨惜惜像条狗似的跟着,轻轻吁了一口气,“哎,你就没发现有个胖子一直跟在我后面么?”
“无须理会。”林宇寒声道,“他不是跟你来的。”
“啊?那是跟跟你的?”杨惜惜瞪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唇角扯了扯,“口味这么重”
林宇一张脸都黑了
不久来到了客房外,林宇停下脚步:“回去把脸洗干净,要是有可能,顺便把你的脑子也洗洗。”
“哦。”
杨惜惜低眉顺眼的应下,往不远处偷偷瞄了瞄,这才慢腾腾的躲进自己屋子。
吱呀。
房门关严,林宇负手站在院子里,嗓音清冷:“何冉此?”
夜色下传来一阵轻笑,旋即闪出一抹圆滚滚的矮胖身影,正是之前见过的圆脸胖子。
“先生,在下钱家大庄主钱仓,有礼了。”他笑呵呵凑到近前,一脸恭敬的欠身施礼,“适才见两位檀郎谢女,不忍打搅,这才尾随了一路,还请恕罪。”
“钱家人?”林宇眼底掠过一抹诧异之色,“此来何为?”
面前这胖子名字倒是起的形象贴切,他自称钱家大庄主,岂不就是“下钱庄”的主事人了?
“先生。”钱仓躬身再拜,“能否入屋中一叙?”
林宇迈步踏上台阶,打开了自己那间客房的门。
“这方圆数十里,都是你们钱家的地盘。我来者是客,没有将主人拒之门外的道理。”
“呵呵,多谢多谢。”钱仓满面笑容,连忙拱了拱手,这才随着进了屋子。
“哎呀,钱某怠慢先生了,真是罪过啊。”他目光四下一扫,抬起手装模作样的抽了自己一个不痛不痒的巴掌,“怎能让您这等人物居住如此简陋呢,稍后我就吩咐手下人,为您准备一座独门院”
“不用了,我住这里很舒服。”林宇扯过一把椅子坐下,面色波澜不惊,“有话快。”
钱仓趋前两步,那两颗圆溜溜的眼珠里流露出独属于生意饶精明:“先生,您就是大名鼎鼎的少年师,江南巨擘林子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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