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汉,钦差大人奉命缉拿翟温良,翟廷已经被皇打入死牢,你要是不想送死陪葬的话,立放下手的剑。手机端”秦顺道。
“少说废话,老子的眼里只有老爷和公子,你们要是不识相的话,休怪在下无礼了。”对方站在门口,拉开架势。
“给我拿下。”朱祯道。
“王爷,你们退后一步,让我和他过几招。”大内侍卫薛廷柱拔出长剑,将剑鞘扔到另一个侍卫的手。
“老子不杀无名之辈,报你的名来,也好到阎王爷那里去报到。”
“大内侍卫薛廷柱,也请好汉报名来,阎王爷不收无名之鬼。”
“江湖人称草飞,说的是我关天羽。”
“草飞?原来是一个不入流的小混混,你受死吧!”
“薛廷柱,我要活口。”王爷大声道。
“廷柱明白,王爷请放心。”
关天羽一阵猛刺,刺不着,便是一阵猛砍,薛廷柱并不还剑,只是左躲闪、右腾挪,在和关天羽转圈子。
在关天羽眼花缭乱,有点晕头转向的时候,薛廷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剑刺了关天羽的右小腿。
在关天羽稍有迟疑之时,薛廷柱腾空而来,飞起一脚,踢了关天羽的右手腕,关天羽手一松,长剑落在地。
在关天羽发懵的时候,薛廷柱举起左脚,来了个醍醐灌顶,由而下,一脚砸在关天羽的脑门,关天羽应声落地,一屁股坐在地。
“绑了。”朱祯道。
两个侍卫用一根绳子将关天羽绑了个结实。
“凭你这点功夫还想行走江湖,真是丢尽了江湖人的脸面。”薛廷柱道。
“翟温良在什么地方?”朱祯道。
“在在西屋。”关天羽小声道。
“在西屋干什么?”秦顺道。
“睡觉翟公子今天晚喝了很多酒。”
“你在这里做什么?”
“翟公子让我值夜。”
“值夜?值到什么时候?”
“值到子时。”
“值到子时?你一个人?”
“两个人,我值半夜,另一个人值下半夜。我们白天睡觉,晚值夜。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几天,翟公子心神不宁,以前,他从来不让我们值夜。看来,他的担心还真应验了。”
“另一个值夜的人在什么地方?”
“在屋子里面睡觉。”
“你领我们去。”
关天羽领着大家走进院子,走到一个假山跟前,停住脚步:“大茶壶睡在东屋,翟公子睡在西屋,大茶壶今天晚也喝了很多酒。”
其实,关天羽也喝了不少酒,薛廷柱能闻到他身刺鼻的酒味。
秦顺对着大家竖了三根手指头,然后指了指东屋。意思是三个大内高手进东屋生擒“大茶壶”,其他人随他进西屋抓翟温良。
现在的翟温良已经没有了安全感,他大概是预感到了什么,所以,故意放纵自己,尽情享受,今朝有酒今朝罪,能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有其父,必有其子,翟廷在京城的宅院里面养了三个女人,这应该算是垂死之前的一种挣扎吧!灭亡之前,必先疯狂,这应该是亘古不变的铁律吧!
秦顺带着六个大内高手,沿着长廊走到正门跟前。
朱祯跟在后面。
东屋和西屋里面亮着灯。
秦顺退后两步,飞起一脚,将带窗门踹开了,七个人拿着火把冲进堂。薛廷柱踹开东屋的门,冲进东屋,另外两个人紧随其后。
一个人突然坐起身,掀开被子,看到有人冲进屋来,前倾身体,想去拿横在床头柜的长剑。
薛廷柱一个箭步冲前去,同时将剑对准了此人的喉咙,此人是“大茶壶”。
“大茶壶”人如其名,不但头大,块头也打。另外两个人冲前去,将“大茶壶”摁倒在床,“大茶壶”挣扎了一会,最后选择了低头。
薛廷柱从椅背拿起一根腰带,将“大茶壶”的双手绑在身后,并将腰带在“大茶壶”的脖子绕了两圈,然后将“大茶壶”的双手高高提起来,最后将腰带打死结,只要“大茶壶”挣扎,脖子的绳子会越勒越紧。
“你们是什么人?是好汉不妨报名头来。”“大茶壶”道。
“我们奉圣命前来捉拿翟廷的儿子翟温良的,你要是一个聪明人的话,乖乖听话。”薛廷柱道。
“大茶壶”不再做声,也不再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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