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平,国栋,还是欧阳大人虑事周全,发丧的事情,交给我们来做,谭家有这么多人,个个披麻戴孝,你们在不在,他们无法知晓。”族长道。
“是啊!发送老太爷和老太太的事情交给我们。”一个长者道。
“国凯不知道老太爷和老太太出事,如果他知道的话,真不知道他能不能受得了。”昌平公主泪流满面。
“是啊!老太爷了岁数,经不得事情了。事发突然,等我们赶到北院的时候,衙役和官兵已经把住了所有的门,我们赶到泰园的时候,老太爷已经倒在卧室里面气绝身亡。”族长道。
“老太太平时最能经事,她怎么也走了呢?”昌平公主道。
“老太太是一个刚强的人,她的性子一般的女人烈,看到衙役官兵查封大院,看到老太爷走了,她她悬梁自尽了。”
昌平公主一阵咳嗽,结果把血喷出了口。在场的所有人都慌了。
等程向南从衣袖里面掏出手绢,准备擦昌平公主嘴角的血的时候,昌平公主头一歪,躺在了程向南的怀。
“这该如何是好啊?”谭国栋道,“大嫂病成这样,是我们想走也走不掉了。”
“柴兄弟,你看这样安排行不行?”谭为礼道。
“你快说。”
“我们留下照顾大娘,其他人现在走,祠堂有后门,从后门走,分开走,分几拨走,这样目标会小一点。大家到青州慧慈庵回合,然后一起去安庆普觉寺。”
马清斋、霍老爷和荣夫人站在一旁。
“把大太太送到我家去,我家最近,他们也不会想到大太太会住在我家。”荣夫人道。
“这样会连累你们荣家的。”谭为仁道。
“这时候,还说连累之类的话,太见外了。我们可是儿女亲家呀,从换过庚帖那一天,我们是一家人了。”荣夫人道。
“国栋兄,我们父子两现在去安排船,我让啸天带两辆马车在西镇口的松树林里面等,我找一条船在漕运码头等。人怎么分,你们斟酌着办。啸天,我们现在走。”马清斋不等谭国栋和族长说什么,冲出东堂,马啸天紧随其后。
族长派人到大殿把谭家的人请到东堂。
谭家人走进东堂的时候,个个泪眼汪汪,伤心欲绝。尧箐小姐头发散乱,她已经把头所有的饰物全拿掉了。阿香和阿玉搀扶着她。
老太爷和老太太死了,公公被押解进京,为琛少爷自己的夫君到京城去了,婆婆又病倒了。想到这些,尧箐痛不欲生。
一个十五岁的女孩子,老天爷一下子让她承受了太多的痛苦。
梁大夫正坐在椅子给昌平公主把脉。
他神情凝重,一脸忧郁。
谭为仁将人分成三拨,一拨人是二太太冉秋云、三太太林蕴姗和为智、为信两兄弟,这拨人到西镇口的松树林等马啸天的马车这拨人坐马车经刘家堡和梧州到青州慧慈庵。
其他人到谭家的漕运码头等马老爷的船:程家班的人单独从鹰嘴崖走。
尧箐小姐、程向南和谭为仁要求留下来照顾昌平公主。
盛老爷提出先让昌平公主到盛府去,养好病以后,再由他亲自送昌平公主到青州慧慈庵和大家回合。
盛老爷的理由很简单:“翟廷是尧箐的舅舅,因为这层关系,他们绝不会找盛家的麻烦。”盛老爷甚至认为大家都不要走,他是有能力保护谭家人的。
柴进特别强调:“谭家的人一定要离开歇马镇,只有离开歇马镇,才能安全这是欧阳大人的原话。”
最后,谭为仁和谭国栋决定让昌平公主到荣家去,为仁和程向南随行,柴进也跟着。
欧阳大人派柴进来是保护谭为仁和昌平公主的,昌平公主和谭为仁在哪里,黑鹰在那里这是欧阳大人特别交代的。
等昌平公主身体恢复以后再到青州去。
梁大夫说昌平公主眼下不宜走动梁大夫也决定跟在昌平公主的身边,他已经料理好家之事,早想好要和谭家人共度难关。他甚至坚信,只要昌平公主在,谭家一定会在。所以,在这时候,昌平公主是需要他的。
“梁大夫,有你在昌平的身边,我和族人放心了,老朽代表族人给您行一个大礼。”
族长刚要作揖,被梁大夫拦住了:“族长切莫如此,这是怀德应当应分的。我到马家的药铺去抓几副药,一会到。”
程班主一把抓住了梁大夫的胳膊:“离开应天府的时候,聂郎已经给大太太把过脉,还配了十几副药。”
“药呢?”
“药在马车呢?”
“我去拿药。”程班主冲出东堂。
不一会,程班主走进东堂,将药递到梁大夫的手。梁大夫将药放在大桌子,打开其一包,仔细看了看:“是对症之药。赶快把大太太送到荣家去。”
姬飞蹲下身体,准备背昌平公主,没想到昌平公主突然醒了,她举了一下手,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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