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我我怎么没有想到啊!这是谁想出的主意?”
乔掌柜突然兴奋起来,但声音还是那么低他也知道这种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这是我大哥想出的办法,老爷也是这么想的,要不然,老爷怎么会派我们到青州来呢?实不相瞒,老爷已经派另外五路人马到应天府、杭州、宁波、梧州和滕州去了。”
“二少爷,你们是不是已经找到了销路?”
“这乔掌柜不必担心,只要东西好,又便宜,会有人买。”
“一品轩不是想垄断紫檀家具市场吗?我们来个反其道而行之,等把他们手的货全部吸到我们手来,价格得由我们说了算。”
“这倒也是。可我们手的周转资金有限,一时拿不出那么多银子来。”
“这乔掌柜不要担心,朱师傅,你把银票掏出来给乔掌柜看看。”
朱有福从内衣口袋里面掏出两万零六百两银票递到桥掌柜的手。
乔掌柜用颤抖的手接过十一张银票,一张一张地看了看,然后道:“二少爷,你们坐着喝茶,我现在派人把价格降到一品轩价格的下面。”
等谭为仁、曹锟和朱有福走出店铺的时候,新的价目表已经贴到店铺的门去了。
价目表刚贴出去一小会,引来十几个人驻足观看。
离开店铺以后,曹锟按照乔掌柜的指引去了“一品轩”曹锟要去看“一品轩”的反应。
谭为仁和朱有福则回到客栈。
两个人在客房前面临街的阳台站了不到半盏茶的工夫,“一品斋”的店铺外面已经站着二十几个人了。
谭为仁注意到,一个二十几岁身穿灰色棉袍、头戴瓜皮帽的年轻人从人后挤到人前,看了一会价目表以后,贴着墙边离开了“一品斋”,朝西走去。
而“一品轩”在大街的西头此人应该是“一品轩”派来看价目表的。
店铺里面也有不少人,他们在一件又一件家具跟前驻足观看,时不时找伙计问问价格。
谭为仁和朱有福站在阳台看了两盏茶的工夫,但没有看到一个人买家具。
有些人在店铺里面转了一两圈之后,走出店铺,然后朝街西走去。
没有人买对了此时,谭为仁不希望有人买“一品斋”的家具。
如果有人在这时候买“一品斋”的家具,势必会打乱谭为仁的计划。
在价格继续往下走的时候,大部分人会选择观望。
买东西的人是很精明的,他们已经闻出了“一品斋”和“一品轩”之间的味,两家在进行价格的拼,这时候,一般人是不会掏腰包买东西的,他们也在等待时机,等一个理想的价格出现以后再出手。
他们想等一个更低的价格出现,所以,他们往往会错过很多次机会。
而这正是谭为仁所希望的一般人是无法知道最低价格在哪里的。
九点多钟,曹锟回到了客栈。
果然不出谭为琛所料,“一品轩”也降价了。
曹锟走进“一品轩”不一会,一个身穿紫色棉袍,头戴瓜皮帽的年轻人走进了“一品轩”的后堂。
片刻,两个伙计抬着一个很大的粉板走出“一品轩”,粉板贴着几张价目表,价格又“一品斋”低了一点。
本来在店铺里面转悠的、想买家具的顾客突然打消了购买的念头,他们还要到“一品斋”去看看再说。
“一品轩”终于当了。
午后,“一品斋”和“一品轩”又降了一次价。
“一品斋”的两次降价使“一品轩”的掌柜老羞成怒,第二次降价的时候,他想给一品斋致命一击,一下子把价格降到成本价方一点点利润在百分之五左右。
谭为仁有理由相信,躲在“一品轩”后面的人,肯定在“一品轩”的后堂,“一品轩”的掌柜是没有胆量、也没有权力把价格降到这么低的。
粉板摆在店铺的大门外,不一会,曹锟又走进了“一品轩”,他把掌柜叫到跟前,问了问几件紫檀家具的价格。
价格降到这个份,还没有人买家具,“一品轩”的掌柜有点心慌,现在突然来了一个大买家,一下子点这么多家具曹锟点的家具几乎是一套完整的家具。
掌柜跟在曹锟的后面点头哈腰地伺候着。
“掌柜贵姓啊?”曹锟道。
“免贵姓范,客官有何吩咐,尽管讲。”
“范掌柜,你们送货吗?”
“送送货免费送货。请问客官,货送到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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