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到了战争后期,日本本土兵源严重不足,日本政府才被迫允许殖民地人口参军。
这才是被迫的真相。
“英国人在亚洲的行为,跟日本人和俄罗斯人相比也毫不逊色。”布鲁斯一视同仁,澳大利亚现在还是英联邦成员国,在大部分美国人眼里,跟英国人是穿一条裤子的。
“少来,你们美国现在还在高价收购印第安人的头皮呢!”富兰克林反唇相讥,大家的道德水准都差不多在哦同一个水平线上,乌鸦别说猪黑。
“澳大利亚的土着都已经灭绝了!”布鲁斯振振有词,美国至少还有印第安人。
冯夏不说话,笑看帝国主义狗咬狗两嘴毛。
“你笑什么?”布鲁斯注意到冯夏的表情,笑容愈发刺眼。
“讲个笑话,南部非洲没有非洲人——”富兰克林马上跟进,试图把南部非洲的道德水准,拉到和澳大利亚美国同一个水平线上。
“别胡说,我们都是非洲人。”冯夏强调,以貌取人要不得。
“接下来是不是就可以自古以来了——”布鲁斯撇嘴,所以南部非洲人才是最阴险的。
“我们还是讨论俄罗斯的问题吧。”冯夏强行转移话题,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
讨论俄罗斯问题,自然离不开俄罗斯人,于是几个人就去找尤里。
“前线太危险了,我们在这儿聊聊天喝喝咖啡不好吗?要不要给你们找几个日本女孩?”尤里花样多,冯夏还能坚定立场,富兰克林和布鲁斯马上就心动。
“听说日本女孩听话极了,每一个日本男人,在家里都是上帝!”布鲁斯语气里居然有羡慕,居然没有意识到他的话对他的信仰是亵渎。
也对,还没到贤者时间呢,信仰待会儿再说。
“狮城军人服务社里也有日本女孩,的确很温柔,不过她们的身材不太好。”富兰克林居然挑三拣四,这个问题上不是关了灯都是玛丽莲·梦露么。
就在上个月,玛丽莲·梦露的照片出现在美军发布的军人杂志上,于是成为所有美国大兵的梦中情人。
冯夏不想参与这个话题,闷声咳嗽几下。
富兰克林和布鲁斯瞬间清醒,表情严肃的就跟上坟一样。
“我们在关东军的医院里,发现了一些不得了的东西,你们可能会有兴趣。”尤里干货多,能让俄罗斯人都感觉了不得的东西,那应该有点价值。
用“不得了”来形容不太合适,应该是人神共愤才对。
奥斯维辛曝光后,德国人成为邪恶的代名词,和魔鬼并列。
日本人在邪恶这件事上比德国人更过分,居然进行各种惨无人道的人体实验,布鲁斯和富兰克林在了解到相关情况后,马上就改变态度,对俄罗斯军队的进攻全力支持。
这些证据,也成为俄罗斯军队继续进攻的理由。
“看看日本人都是干了些什么,现在你还坚持应该用更宽容的态度处理日本人吗?”安琪跟麦克阿瑟,在如何处理日本的问题上分歧严重。
麦克阿瑟到现在都坚持认为,应该以宽容的方式处理日本,把日本改造成和平典范,消除仇恨。
这注定是单方面的一厢情愿,日本人不愿意接受,其他东亚人也不愿意接受,麦克阿瑟一个美国人,在这个问题上其实并没有发言权。
代替数以千万计的受害者原谅日本人?
说句不好听的,你麦克阿瑟还没有这个资格!
问问巴丹死亡行军中惨死的那些美国大兵的家属们是否同意原谅日本人吧。
“这只是一部分日本人的行为,并不能代表所有日本人。”麦克阿瑟还在嘴硬,他就是同盟国最大的反思怪。
“你说的或许是对的,但是我们没有能力对每一个日本人进行甄别。”安琪不否认,但也不赞成。
日本人在进行人体实验时,有没有询问那些接受实验的人的意见?
南部非洲研发疫苗时,会在囚犯中间寻找志愿者,根据危险程度不同,会有适当报酬,代价是支付报酬或者减刑。
支付报酬是针对那些死刑犯的,报酬也不会给死刑犯的家属,而是赔偿给受害者。
日本人肯定不会向那些被迫接受人体实验的人支付报酬,所以安琪在审判日本人时,也不会询问日本人的意见。
“俄罗斯人的报复,并不仅仅是针对日本人——”麦克阿瑟试图挑拨南部非洲和俄罗斯之间的矛盾。
其实也不用挑拨,南部非洲对于和俄罗斯的关系定位很清晰,并没到牢不可破那种程度,只是利益同盟。
两个体量差不多大的国家,不可能有真正的同盟,除非强弱分明。
罗克也已经注意到了这个问题,要求大胡子约束俄军,不要将平民作为俄罗斯军队的报复对象。
大胡子也没反对,嘴上自然是好好好,不过真正落到实际行动上嘛。
俄罗斯的效率众所周知,军事动员都得半年几个月,约束军纪的命令从波兹坦到海参崴,那还不得在路上走一两个星期。
一两个星期后,俄罗斯对关东军的军事行动都已经结束了,有没有都无所谓。
也不对,有所谓的。
看大胡子的意思,似乎并没有在结束战争后撤军的意思。
这就让罗克不可接受了。
俄罗斯在东欧做手脚,弄出一堆所谓民主政府,以加盟国的形势加入俄罗斯联盟,这本身无可厚非,因为俄罗斯为将东欧从德军铁蹄下解救出来付出了巨大代价,这是俄罗斯应得的。
俄罗斯将德国彻底分割,一分为四由盟军各自驻扎,也是德国咎由自取。
在东亚战场,俄罗斯的贡献不能说微乎其微,只能说助纣为虐,这种情况下还想得寸进尺,那就属于是不作不死了。
当然这个问题也不是不能解决。
还记得三国干涉还辽么,当时俄罗斯还是参与者之一呢,这只不过又是一次历史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