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是一败涂地。
要么是在南部非洲军队的帮助下守住马来亚。
这对于帕西瓦尔来说并不是太困难的选择。
“太棒了,我要感谢山下奉文”马丁很开心,他终于可以放开手脚去对付日本人。
然后马丁就看到,办公室里的人都在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你们这种表情是怎么意思?我说错什么了吗?”马丁开始意识到不对劲。
“没有错,不过不要着急,要保持耐心。”罗克已经等了好几年,不在乎多等几天。
日军才攻破小马其诺防线,这才哪到哪啊。
等日军打到狮城,南部非洲军队再出手也不迟,那时候才能利益最大化。
所以英国人的担心是有道理的,如果他们请求南部非洲军队参战,那么他们就将彻底失去主导权,马来亚到底是控制在日本人手上,还是控制在南部非洲人手上,对于英国人来说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
帕西瓦尔也是没办法,就凭他手下那些英印军队,真顶不住山下奉文的疯狂进攻。
其实帕西瓦尔的实力不错,日军的战斗意志虽然顽强,实力跟德国人比起来差远了,97式中型坦克充其量就是一辆装甲车,“马蒂尔达”完全可以对抗。
关键还是印度人太废,毫无作战意志可言,更没有荣誉可言,投降对于他们来说就是家常便饭。
印度人打仗很神奇,他们总是希望在远离战场的地方放几枪,然后就能赢得胜利。
如果敌人没被吓跑,反而挺着刺刀冲上来,那么印度人就会马上投降,别说“马蒂尔达”,就算把“虎”式坦克给印度人,印度人也打不过日本人的豆丁战车。
所以现在明白印度为什么是未来最强大的国家了吧。
因为印度人最擅长躲在屏幕后面放嘴炮,个个都是嘴强王者。
当然英印部队的指挥官们,表现也不怎么样。
英属马来亚是热带雨林,地形复杂,不利于装甲部队的行动。
所以英印部队的英国指挥官们坚信日军的坦克无法穿过雨淋地带,从侧翼向英印部队发动进攻。
日本的装甲部队确实是无法通过雨林,不过这却是日本轻装步兵最擅长的。
如果没有装甲部队的帮助,日本轻装步兵,完全可以和德国步兵相媲美,甚至比德国人在战场上表现的更好。
所以日本步兵总会从英国指挥官们意想不到的地方出现,从而迅速将英印部队的阵地彻底击溃。
就在联合舰队偷袭珍珠港的同时,盘踞在法属印度支那的日军向英属马来亚发动进攻。
日军推进的速度很快,战斗爆发当天就突破小马其诺防线,随后高歌猛进,在五天内推进了120公里。
这五天内,帕西瓦尔一方面向伦敦和南部非洲印度洋战区请求支援,一方面组织部队就地防御。
英印部队表现令人失望,帕西瓦尔两次试图组织防御,每一次都被日本人轻松击溃,英印部队狼狈到撤退的时候连重型武器装备都来不及破坏,本土万里迢迢送过来的“马蒂尔达”,都被英印部队完整无损的留给日本人。
还好帕西瓦尔希望得到“豹”式坦克的时候安琪没给。
要不多半“豹”式也会成为日军的战利品。
安琪虽然拒绝了帕西瓦尔的援助请求,南部非洲军队事实上已经参战。
12月8号日军从英属马来亚北部的哥打巴鲁登陆,向马来亚东部海岸进攻,切断英军一线防御部队退路的同时,向英属马来亚腹地展开进攻。
就在同一天,17架日军战机从位于西贡的野战机场起飞,向狮城方向飞来。
樟宜海军基地就在狮城旁边。
日本的飞机刚起飞没多久,就被布置在纳土纳群岛的雷达发现,驻扎在樟宜海军基地的第131航空大队派出12架“猎豹”迎战,一番不算激烈的空战之后,17架日军战机全部被击毁。
131航空大队这边只有一架“猎豹”被击伤,成功返回基地。
当这架被击伤的“猎豹”降落之后,跑道周围响起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向勇士们致意的除了地勤人员,还有英国飞行员。
英国在马来亚也部署了空军,不过英国的空军有点废,飞机的型号陈旧不说,零部件供应严重不足,飞行员和地勤人员缺乏训练,指挥系统也有问题。
关键是英国在马来亚的飞行员,由英国本土飞行员和澳大利亚飞行员两部分组成。
自从第一次世界大战之后,英国本土和澳大利亚的矛盾也越来越多,尤其是在退伍老兵的抚恤上,到现在英国政府就没有足额支付承诺过的抚恤金。
所以二战爆发后,澳大利亚出工不出力,在支援力度上和一战相比小很多。
即便如此,在北非和马来亚,澳大利亚军队依然是主力。
马来战役爆发一个星期内,英国空军损失惨重,已经失去战斗能力,不想继续作战的飞行员已经前往澳大利亚,也有希望继续作战的飞行员来到樟宜海军基地,继续抗击日军的入侵。
就在南部非洲空军取得对日本空军首胜的同时,一队英国宪兵来到英国空军在狮城的空军基地,敲开皇家空军第六十二中队中队长佰翠汉南上校的房门。
“什么事?”战争爆发后,佰翠汉南上校的职务已经调整为空军和英印陆军的联络官。
“请问你是不是佰翠汉南上校?”带队的少校表情严肃。
“是的,我是请问有什么事吗?”佰翠汉南强自镇定,额头上已经开始冒冷汗。
“请跟我走一趟吧上校,我们怀疑你背叛了大英帝国,向日军提供情报,你现在被逮捕了。”少校咬牙切齿,对于叛徒,人人恨之入骨。
“你胡说,我没有,你这是污蔑”佰翠汉南大喊大叫。
少校不给佰翠汉南辩解的机会,两名宪兵冲过去将佰翠汉南直接双手后剪摁倒在地,一名宪兵将佰翠汉南的帽子踢飞,顺势抬腿跪在佰翠汉南的脖子上。
佰翠汉南马上脸色涨红,一个字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