雎倾僮咬了咬唇,抽回自己的手,这时候也不免有些羞愤:“你别把两个人的事情都怪到我一个人的身上!而且,这是你的床!”
林凾骁手心一空,紧了紧放进自己的裤子口袋里,极其过分的邪邪一笑:“这是用来睡你的床,尽然上面都是你的留下的痕迹,就应该由你来收拾好。我说了,别在我的地方留下你的一丁点东西。”
雎倾僮气不过,所有的悲伤此刻都因为他的话,转化成了气愤,伶牙俐齿气人的技能不得不被激发出来:“林凾骁,这明明是你的罪过!你自己吃了雪糕留下痕迹在嘴边要怪在雪糕身上吗?”
林凾骁被她的话气笑,从前的相处习惯让他自然而然的伸手把住她的细腰,摁向自己,垂眸看她:“只要我想,怪在雪糕身上有什么不可以?毕竟雪糕容易融化,这本身难道不是雪糕的错?嗯?”
雎倾僮推他的肩膀,蹙着秀眉挣扎:“林凾骁,你别太过分!”
“先用这个隐喻的人是你,我只不过是实话实说!”林凾骁圈住她不放,她身上独有的淡淡香味这两天让他在夜深人静,无法入睡的时候差点思念成狂!
“你放开我,我们已经离婚了!”雎倾僮强调他们之间的关系,让她自己在这段不太清雅的对话中脱身。
林凾骁深邃的眼眸落在她稍显抗拒的面容上,晦涩的情绪集中在他的眼底,他伸手捏住她美美的下巴,微微俯身贴近她开口:“我很清楚我们已经的关系,我抱你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从前那些令人开始厌倦习惯还留着罢了!”说完他松开手。
雎倾僮眼眶一红,满心酸涩,浓浓的失落感和沉重的钝痛在她心里泛滥。
她最后退一步妥协,不愿意让自己再狼狈不堪:“我一会儿会自己请钟点工过来收拾,相比这里的东西,我才是现在在这个地方最关于雎倾僮的事物,所以,我走你满意了吗?”
雎倾僮转身迈步离开,林凾骁的脊背僵了僵,没在西裤口袋里的双手,手指紧握,握疼了他手背上依旧残留的点点伤口,晦涩黯然的深眸里染过一抹沉痛。
雎倾僮走下楼梯,眼泪往下一滴一滴的掉,她用力用手擦去抱起那个箱子离开这间已经不由得她留恋的房子。
雎倾僮走出别墅,等在门外的秦闫哲让她怔愣了一瞬,也来不及在意自己现在因为流泪而狼狈的神态,只开口问:“你怎么在这?”
秦闫哲看着她脸上的泪,皱眉默了一瞬后走过来一手接过她的箱子一手给她擦掉眼泪,语气温柔声音好听得几乎可以抚平所有人的心:“忘了吗?昨天,在医院的时候,我也听到了。”
林凾骁冲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这般刺眼的一幕,所有的懊悔都幻化成了深深的自嘲和讽刺的讥诮,冷冽的盯了秦闫哲一眼后看着她一动不动的背影,漠然的启唇:“恭喜你,可以名正言顺的接受别的男人的追求!”
他迈步走过来,手里的戒指几乎刺穿他的手心,那张卡也近乎要被他捏段,勾了勾唇在秦闫哲面前将雎倾僮留下的卡放进她的手里:“这个也是属于我们曾经的关系,属于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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