雎倾僮在秦闫哲给她倒水的时候看了眼窗外的夜色,她这一刻很想念林凾骁的想法是不是有点过分还有点自欺欺人。
她转回头来看向秦闫哲:“很抱歉把我陪你来医院,变成了让你送我来医院。”
秦闫哲给她垫了枕头让她坐起来,将水递给她:“多喝点水,听听你自己的嗓音又虚又干。”
雎倾僮抿了好几口,然后双手捧着暖暖的杯子,抬眸看向秦闫哲脸上还没有完全消肿的地方开口:“谢谢。你脸上的伤还好吗?”
秦闫哲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看着脸色苍白虚弱依旧不失美感的她,答非所问:“他把气撒在我身上总比撒在你身上好。”
雎倾僮暗淡的眼眸垂下来,顺带着她额边的长发丝丝缕缕的落在她的小脸前,羸弱和沉重的安宁在她脸上尽显,半晌才道:“我和他之间的问题不在于你,所以我还是很抱歉。”
“要抱歉也是林凾骁抱歉,你们是夫妻但也是两个独立的人。”
夫妻二字让雎倾僮心里狠狠抽疼了一下,到底没有说出她现在和林凾骁之间的状况已经严重到了不再是夫妻。
“你不用守着我了,回去休息吧。”雎倾僮又喝了口水以望咽下满心的酸痛和苦楚,为了能让秦闫哲真的放心她强硬得有些机械的扬了扬唇角。
秦闫哲拿过她手里的杯子帮她又倒了一些热水,再递给她:“这个时间点,你觉得我还能出去吗?”
“那你今晚都不休息吗?我记得你在飞机上也没怎么睡。”
“我已经习惯了熬夜,一夜没有休息我还扛得住。”
这一晚,雎倾僮醒来以后就睡不着了,跟失眠没什么差别,即使她的身体很累,可是思维却极其清醒,安静渺茫的夜里,心有悲伤的人越清醒越觉得时间难熬,越想念一个人就越睡不着。
秦闫哲就在病房的椅子上将就了一晚,睡不好醒来就能看见雎倾僮微红的鼻尖,他想伸手去安慰可以却一动不动,不打扰她的安静是他现在唯一应该做的。
翌日,雎倾僮早早就起了身,虽然身体还是虚弱着,但跟昨天比已经好很多了。
办了出院手续往外走的时候,迎面遇上神色冷酷眸光犀利的林凾骁和跟在身后的封谌。
雎倾僮脚步一顿,脸上同样挂了彩的林凾骁却对她视而不见,经过她身边的时候,林凾骁才掀眸看了眼她身边的秦闫哲,而后冷冷的看向怔在原地的她,薄凉的启唇:“明天,带上证件民政局门口见。”
语气没有温度得譬如跟一个陌生人的说话。
雎倾僮手指揪紧了自己的衣服,听见这句话后呼吸一下子就重了,她想伸手去抓住他的手腕,林凾骁毫无留恋的离开让她只抓到了空气。
电梯里,林凾骁后背轻轻靠在电梯壁,闭了闭有红血丝的眼眸,刚刚眼里的锋芒化成了落寞。
封谌刚刚看到了秦闫哲脸上的伤,感受着身边人冰冻三尺的气场,开口:“你就是跟他打的架?”
林凾骁没否认,从胸腔里闷出一个“嗯”字。
“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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