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沈韩来到陈远的营帐前。
“二哥!睡了没有?我可以进来吗?”
陈远听到是沈韩的声音,连忙坐起身来。
“还没睡呢,你进来吧!”
沈韩揭开营帐的门帘走了进去,她看到他的床边点了一根蜡烛。
见陈远靠坐在床头,双腿吊在床下。
“二哥,这些天好点了没有?”
“好多啦!勉强拿着根子都能下地走动了。”
“那就好,那这样我就放心啦。”
“沈韩!原来你还是挺关心二哥啊?”
“当然啦,自己的二哥不关心,我还会关心谁呀?”
“谢谢你沈韩。”
“还谢什么呢?这是妹妹应该做的,你好好的养着吧,说不定我们明天可能又要出发了。”
“刚回来,又要去啦!”
“唉!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你好好的照顾好自己。
待会我还有事没忙完,等忙完了还要回去休息一会儿。”
“哦!那你去吧,您也注意照顾好自己。”
“知道了二哥,那我走啦!”
陈远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他心里顿时踏实下来。
他没有更多的需求,他只希望她偶尔来问候几句,自己也觉得幸福无比。
沈韩来到军营议事的营帐里,见陈清平一个人坐在那里。
“伯父!原来只有你一个人在啊?你刚才说要找我可有什么事?”
“哦!韩儿!你坐下吧,坐下来再说。”
沈韩搬了一张凳子,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
“是这一样的,韩儿!伯父想请你再给我算上一卦。
看一看这次出证,吉凶如何,是否成败?”
“伯父!我看就算了吧?万一像上次算的那样,那你的心里肯定不好想。”
“韩儿!你就放心的帮我算吧,就算是最下卦,我心里也好有一个防备,有一个底。
就是因为我上次有些鲁莽,所以才一败涂地。”
“既然伯父都这样说了,我也没什么理由推辞,那您就坐到这里来来吧,面南背北。”
陈清平按照沈韩说的,面向南方,背朝北方的坐了下来。
沈韩从怀里取出三枚铜钱,然后按品字形放在他的左手心。
叫他用右手盖上,专心想着要问之事。
稍过片刻,沈韩叫他双手摇匀,连扔六下即可。
等陈清平扔完六下后,沈韩捡起铜钱,把它藏到怀里。
“伯父!这一卦上卦为火,下卦为地,合成晋卦。
彖曰:晋,进也。
伯父能占的此卦,乃是吉卦,得贵人帮助与拥戴或行辈的提拨而更开运之象。
吉兆,达成目的之喜悦象,然而傲慢即招致不幸,不能不谨慎。”
“韩儿!这下我的心情好多啦!依你看,这仗应该怎么打?”
“伯父!对于行军打仗的事,我确实不懂”
“没关系,就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就把它当成假如:”
“那好吧,那我就随便说说,假如是我,就派四万人马先打西云山,让虎沟和新城头尾不能相接。
然后派两万人马去打新城,一万人马是来诱惑敌人的。
新城这地方小,只能败退,不能进攻。
新城离天险谷很近,把敌人诱惑到天险谷来。
等城中敌人空虚,剩下的那一万就趁机攻城。
这样的话也减少城中的百姓的伤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