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林与王捕头刚进徐县令的书房,一开始还对陈安林不冷不热的徐县令立马起身相迎,对陈安林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态度大转变:
“陈兄弟,凶手和死者看得如何?有何发现嘛?”
徐县令看似在向陈安林询问案子的情况,实则在打量对方神色,他好来个对症下药。
陈安林对这名倚仗权势的县令不太感冒,虽然他也不知道对方为何态度热络起来,但他还是客气回道:
“小人已经有些发现,大人明天可传唤方亭上堂,同时将那具死者的尸体也一并带到堂上来吧。”
陈安林看似客气,但其实点到即止,没理会徐县令的热情,也不与他透露过多。
“哦?”徐县令目光一闪,他惊诧于对方的效率如此之快,也在琢磨着对方这客气生分的态度是何用意?莫非是对他有什么意见不成?
他强压下心中的好奇,只是针对案子问道:“不知陈兄弟发现了什么?”
陈安林抱拳道:“大人明天开堂审案,一切便知。”
对于陈安林这个态度,说不会膈应人是不可能的,尤其是徐县令这位习惯高高在上的人物,哪更是有些憋屈。
不过如今的陈安林在他眼中,已经划为不能得罪的一列,所以徐县令也没有一直抓着不放,而是打起了另外的主意:
“哈哈,陈兄弟莫非是舟车劳顿,已经有所疲乏了?”
未等陈安林回应,徐县令便又立即道:“正好,本官已经命人在本县有名的酒楼备上了一桌酒席,就等着给陈兄弟你接风洗尘呢。”
陈安林连忙摆手道:“不必了大人,小人只需要简单休息一晚就好,无需如此大费周章……”
徐县令没理会陈安林的推脱,他直接上去自来熟的拉着对方的手,摆出一副不容拒绝的模样:
“哎,陈兄弟,莫非你这是看不起本官不成?实话实说,本官早先听你的事迹也是仰慕得很,这会总算等到你了,晚点酒席上可要听你好好唠嗑才是。”
陈安林无奈,对方如此热络,他多少也能猜出点是什么心思了,然而这些又不能摆在台面上说,加上他只不过是一个小小捕快,一些东西还是不能拒绝的太过生硬。
陈安林抱拳道:“如此便多谢大人盛情款待了。”
“这才对嘛。”
徐县令开怀大笑,同时他心中暗道有戏,只要陈安林这一边打点好,想来他往后依旧能够高枕无忧了。
众人看起来其乐融融,然而包括陈安林在内,没有任何人发现,一道若隐若无的黑气,已经悄悄盘踞在县衙内堂的屋顶上。
黑气消散,露出了里面锐利无比的目光,这道目光将视线投向到陈安林的脸上,后者也没有丝毫的察觉。
黑气里,一张宛如鸟喙般修长的嘴巴露出,嘴巴开阖间,仿佛在低低冷笑。
……
“来,陈兄弟,本官先干为敬。”
徐县令在宴席上不停的与陈安林推杯换盏,姿态摆得极足,就是要让陈安林感受到他的热情。
如今的陈安林有修为在身,元气一运,多少酒力都能逼出体外,所以自然不会拂了对方的面子,杯杯都是有敬必应,偶尔也回敬对方一下。
酒至酣畅时,只是微醉的徐县令开始假装迷糊,对陈安林含糊不清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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