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忘川愣了一下,回过神来,一脸笑眯眯的表情,“当然,我银钩赌坊向来童叟无欺!”
“诚惠3000贯!”
转动着着手里的火机,摸着到手的三千贯宝钞,唐泽心里那叫一个美啊。
不对,还有正经事没做呢!
唐泽笑容一敛,走到那群怒目而视的花间派弟子前,朗声道:“你们那少掌门呢?该轮到他出来道歉了?”
“道歉?”司阳秋被人扶着走出来,脸上带着恶毒的笑意,“你偷学我花间派轻功绝学,此乃武林大忌,你已经死到临头了,还顾得上那两个贱民?”
“我死不死的再说,”唐泽两拳解决掉那几个拦路的花间派弟子,他拽着这个司公子来到那母女两面前,“道歉!”
“你做梦,有种你杀了我!”司阳秋一脸怨毒,大喊道,“这妖道偷学我花间派神功,今日发出悬赏,但有能击杀……”
“道歉,”唐泽一记膝撞,司阳秋脸上瞬间就像开了染坊一样,鼻血从鼻子里涌出,“我这人最擅长以理服人,你服不服?”
“秋蝶救命……”
砰!
“服不服?”
“悬赏……”
啪!
砰!
“道长,”冯秋蝶眉头微微一皱,轻盈一跃从马上跃下,“不知道长可否给我倾城派一个面子,今日这事就到这里为止?做人留一线,日后也好相见!”
说是商量,但冯秋蝶的语气却并不是祈求,好像是吃定了他会答应。
唐泽扫了她一眼,没搭理她,面对司阳秋求救的眼神又是一拳。
砰!
“呸,江湖新秀?就你们这群跟土匪一样的家伙还敢称江湖侠士,”唐泽面色平静,眉毛微微挑起,扫视一圈,眼神如刀锋一般锐利。
司阳秋咬着牙齿,道士语气中的轻蔑让他心里的羞耻感如同潮水一般一阵阵涌起。
“叫谁贱民?小道今天倒是要看看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我的拳头硬!”
这话一出,引得围观的武林人士一阵哗然。
“妖道!司阳秋是司阳秋,你扯到我们身上做什么?”
“就是,我看你这道士是不想活了!”
“真当我们武林同道怕了你不成!”
“双拳难敌四手,杀了妖道,分钱!”
冯秋蝶耳根蹿上一抹粉色,不是害羞,而是气得。
这人竟然无视了她,从来没有人敢无视她,这道人果然是妖道!
唐泽昂着头,扫视一圈,表情平静。
“对不起,我说错了,你们不是土匪,你们连土匪都不如,就是一群乌合之众,人间渣滓!
刚刚面对外敌你们畏惧如鼠,面对百姓却凶狠如狼,简直就是人间之屑!”
唐泽不知道怎么了,完全压不住心中的怒火,也许是想到了被金人用绳子串在一起拉着走的百姓,也许是想到了在骑兵马蹄下瑟瑟发抖的孩童……
这些江湖人士可以说让他有些失望透顶了,色厉内荏,欺软怕硬,一盘散沙,这样的武林面对军队有什么用?
众人怒不可遏,望着唐泽眼神凶光直闪,悄无声息将他们围了起来。
“如果你们敢动手,我还要高看你们一眼,但是你们敢吗?”
唐泽朝着一面相凶狠盯着他的江湖人士勾了勾手指,“你过来!”
这名江湖人只是一个普通的流浪刀客,刚刚唐泽暴打花间派掌门和少掌门还历历在目,他哪敢过去,只能撇开头装作没听到。
“孬种!”
“上啊,我们这么多人,有什么好怕的!”
周围武林人士一阵鄙夷之声,流浪刀客双眼通红,手都按在刀柄上,一抬头撞上唐泽平静的双眸,犹如一盆冰水从天而降。
流浪刀客灰溜溜地跑掉了,现场的气氛有些尴尬。
“你们俩刚才不是叫的最大声吗?现在给你们个机会一起上!”
唐泽对着刚刚叫得最凶的两个江湖人士勾了勾手指。
那两人比刚刚那刀客确实有种多了,对视一眼,一人拿刀,一人拿剑朝唐泽冲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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