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女人吻在一起,这一吻充满爱恋,充满柔情。这一吻,没有贪婪,没有欲望。
天地之间仿佛只有这深情一吻,时光凝固仿佛只有这悠长一吻。
灯火万家城四畔,星河一道水中央。
夜晚降临,马克文斯特在一部老式钢琴上,弹奏着一曲海顿的吉普赛回旋。周围一群红男绿女手拉手跳着舞蹈,像一只只旋转的火鸡,不时有互不相识的人在一起举杯邀酒。
刀疤里贝里不知从哪里搞来了一顶巨大的草帽,活脱脱好似一个墨西哥恶棍。
德容搂着一个美艳的大婶快乐地旋转,蒙托利沃捧着大号啤酒杯仰望着星空,誓将文青范执着至时光尽头。
默特萨克和闻讯赶来的戈麦斯围着一对孪生姐妹使劲卖弄幽默,像两只闻见酸奶酪的熊,直到谢莉尔脸色已经铁青。
小猪端着肉积如山的大盘子到处询问:美丽的姑娘,请问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品尝这美味的火腿?
克洛普冲着一个戴眼镜的大胸脯女人口若悬河讲着他的奋斗史,飞溅的唾沫星子在灯光闪耀下宛如一道彩虹。
卓杨和瑞莎科娃手牵着手,十指紧紧相扣,在人群中缓缓而行。不知道卓杨说了些什么,瑞莎低头笑着,还用小拳头捶了一下他的胳膊,又把额头靠向他的肩头。也不知瑞莎说了些什么,卓杨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
爱情是个美妙的东西,若是没有了爱情,世界将会变得枯燥无味,文学和艺术将会不知所云,音乐也必将黯然失色。
在同一时刻,遥远的中国,在卓杨西安的家里。
杨虹刚刚从卓彤彤的怀抱里醒来。她看见丈夫睁着眼睛瞅着自己,目光里有她最熟悉的深情。
“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我?”杨虹明知故问。
“因为我看不够,总想看着你。”卓彤彤的文艺腔是杨虹永远的软肋。
“为什么,我看你的时候还想看你?吻你的时候,还想吻你?”
“为什么,我想你的时候,更加想你!”
杨虹深深地醉了。
半个小时后,杨虹一边胡乱扎着头发一边对丈夫说:“也不知道娃娃在德国到底怎样,适不适应?娃娃只是说一切都好,到底怎么好,咱们谁也不知道。”
娃娃是杨虹夫妻私下里称呼卓杨的方式,从出生一直至今。
“都已经冬天了,他肯定还穿着单裤子,年轻把什么都不当回事。不行,我现在就给他留言,让他必须马上穿秋裤。”
杨虹打开电脑,上一条留言蹦了出来。
“妈,我穿秋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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