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喂,我的爷爷,遭罪了。”
莫言头发有些松散,狼狈道:“快送咱家回去上药。”
莫言心里明白,他这是替太子挨打,太子爷更想罚的是自己。李瞩觉得他真是脑子进水了,才会相信那个粗鄙不堪的人真的有可取之处。
中午吃饭的时候,小辛对姜媚和小芹道:“听说了吗,今儿莫公公都被太子爷给罚了呢。”
小芹从来不去听八卦。
自上次被罚后,姜媚也更加循规蹈矩,不敢有半分逾矩,也不敢问。
他们都规规矩矩的不谈此事。
毕竟莫公公就代表着太子殿下,如今连莫言都挨了打,她更是不敢打听。
莫言自十五岁跟在九岁的太子爷身边,不说是太子爷肚子里的蛔虫,但伺候太子爷尽心无比,不曾懈怠过半分。
从来没挨过打,连责骂都很少,这是这么多年来头一朝。
三人吃着便见扁豆苦着一张脸,再不比前面的春风得意。
只见她碗里只拿了一个馒头和一点炒白菜,今天是吃肉的日子,她竟然没有领肉?
几人便心照不宣的不敢再议论什么,只管赶紧吃,吃了去上工。
姜媚想着姜婀再过不久就要过生日了,虽然她人不在,但还是想准备一份礼物托人送回冀州城。
“不是说每十天有一天假吗?我想找一天时间出去买东西,你们两谁有空?”
女人天生就喜欢买东西,一听买东西就来劲,小辛赶紧道:“我陪你去,你有钱吗?”
他们当宫女的虽说每月都有月奉,可小辛和小芹是穷苦出生,每月的银子都要寄回大部分回家里养弟妹,根本没有多少留给自己开销。
姜媚微笑着说:“我有,到时候我请你们吃喜欢的东西。”
都是十四五的年纪,哪有不贪吃,哪有不贪玩,当下几人便约了三天后一起休假。
这些日子,姜媚除了清洁琴,没事的时候也调尝试着给琴调调音,有时候试着趁着没人的时候弹一些调调。事实上琴房和工具房真的在东宫很靠后,平时真的很少有人来。
除了偶尔有巡查监工的嬷嬷或姑姑们,上次姜媚被罚便是。
慢慢的她发现这些嬷嬷们监工,都是有时间可遵循的,一般上午一趟,下午饭后一趟,下工前一趟。
而现在嬷嬷们才走没多久,想着嬷嬷们不会再来了,一时手痒,便想弹两曲。
她记得昨天清理后面两个架子的时候,找到一个曲谱。
琴房也有两个架子,架子上放了很多乐谱,但乐谱们也都蒙了灰,她也是这几天抽时间全部整理出来,清洁了后,看见有这么一本手抄稿。
不知道是谁写的,但初步看曲调觉得很很优美。
曲调很特别,有点沧澜空灵,醇厚绵长的远古调之感,却又带着些新潮的激扬澎湃之感。如惊心动魄轰轰烈烈的爱恋,百转千回,难诉衷肠的婉转。也有浪迹江湖,快意恩仇的侠肝义胆的大气感。
昨天看见曲谱的时候,她就觉得此谱和其他曲谱完全不同。其他曲谱差不多只有一个中心思想,而这本曲谱感觉像分阶段但愿化,但又是一个完整的曲子,她跃跃欲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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