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他还看到过她换衣服,这话要是传出去,她都觉得没脸。
他还倚靠柜子看她梳妆。更是送她贵重的镯子,这些行为已经超出寻常朋友该做的事。
他的行为乖张难寻,心思难测,性情怪异,仿佛有双面性,身世成谜,仿佛身上有很多故事,心胸却不明敞,行事狠厉暴躁。她真的怕这个人,也怕他成为她美好生活的绊脚石。想到他,便觉得心情沉重压抑,思绪紊乱。
这块血玉
同样睡不着的又何止这几人,还有对未来彷徨而憧憬的姜媚。
从最开始听闻国仗要纳她的失魂落魄,惊慌失色。到如今不知未来的茫然无措,她在人前表现出的无所谓,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害怕,她无助,彷徨,眼角不禁溢出泪水。
她不敢在家人面前表现出一丝担忧和害怕。白日里,也尽量表现出无忧无虑,完全不当大家是在为她而操劳没心没肺的样子。
就是不想让姜妩姜婀也跟着忧心难受。
可毕竟只有十四岁,她还是很害怕,如今虽有家人保护,出主意。
可国仗不同寻常人那样好打发,他身为皇后的父亲,想讨一个小武将家的女儿做妾,认真算起来,就是皇帝也不好明着干涉。
他们如今的努力最后结果如何,谁都料不到,但也没几个人愿意得罪国仗,也没几个人胆敢和国仗抢人,这是事实。
她毕竟还是因这张脸惹了祸。
她一个小武将家的女儿,没有雄厚的背景,却有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到底祸大过了于福,这是她的命。
至此后,风浪不再平静,不知是福是祸,她的心犹如浮萍一般难以安定,只有晚上独自一人的时候才敢默默的独自流泪。
明天开始,她能不能改变自己的命运,是如待宰羔羊任人屠戮,还是挣扎命运的束缚,去改变,只有明天了。
她决定要抓住每一次的救命稻草,因为一旦放手,她便会坠落悬崖。
第二天一早,姜婀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显然昨天是没有睡好。
虽然今天花了心思好好打扮了一翻,也明人了,有了几分大家闺秀的样子,但面上的怏怏不乐熟悉得人都能看得出来。
穆氏怕姜婀没有参加过这样的宴会而失了分寸,特地叮嘱了穆琅凝要多照顾着姜婀。
穆琅凝看了姜婀今天的装扮,中肯的评价了一句:“今天倒有几分大家闺秀的样子了。”
姜婀不反驳什么,兴致缺缺的,跟着穆琅凝一起出去了。
在垂花门看见了秦守卿,他昨天喝多了,还头痛的按着太阳穴,见到姜婀他们一下子来了精神。
今天的秦守卿一身华裳,天蓝色长衫,腰间同色滚金边镶玉腰带,腰带上一边挂了一串佩玉、香囊,花团锦绣,好一派世家公子的气派。
姜婀别的不关注,倒是不自觉的又看向了他身上的佩玉,见穆琅凝走在前面,她小声问:“你这佩玉多少钱买得?”
秦守卿不知道她问这个作何也不藏着掖着直说:“上次去玉石铺淘的,六百多吧,具体记不清了。曹自愿带我们去的,一个不大的铺子,里面堆满了好玩意,倒是能便宜的淘些好货,这玩意看着还行。带着玩。改天带你一起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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