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三人又是什么身份?
什么时候被人这么暗算过?打过闷棍?冀州城里谁敢?
一时间只想到邺城县里的那两个小子不懂规矩。并且三人被打的过程中还听到有女子声音。这被男人打,那是技不如人,是一回事,被女子给打了又算怎么回事?脸面放在那里?
于是在姜始两人读书的书院外守着。
两人看到后便不敢进书院,就一直等在外面,见这群人好像一直没有要走的意思,两人便连书院都不敢进,找来一个同学帮着请了假,便偷偷溜了回来了。
此刻姜婀三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怎么办。
不过好在这三人身份虽吓人,但好歹在学院逮人,并没有找上姜家大门,也就说这三个人想私了,并不是靠着身份压人。
就是不知道最后找不到人,会不会公报私仇了。
毕竟这三个人,随便谁站出来都有不少人上赶着巴结讨好。要弄死他们姜家就是轻而易举的事。
姜婀只得说:“你们两这两天先别去书院,装病也好或是躲着也好,过几天再说。”
这边秦凤西早在之前便收到了京畿秦家的书信,这封信是秦三太夫人寄来的,说是秦凤西三年不曾回京,想他得紧,便来冀州城住一段时间。
惊雷刚送来信,说是三太夫人明天下午便会到冀州城。
秦凤西决定明天亲自出去迎接,让惊雷做好准备。
又问惊雷:“少爷这两天去了哪里?”
惊雷自然知道这问的是秦守卿,秦守卿是被他爷爷镇国公秦凤中送来的。秦凤西也不好拒绝,便答应了,只是来了三个月,也很少过问。明天既然他母亲要来,作为晚辈,好歹要出来迎接。
惊雷虽常年一张冰封脸无任何表情,如木头雕刻一般生硬。但是秦凤西是谁?立马就发现了他神色有些不寻常。
挑眉看着惊雷。
惊雷知道瞒不住所以说:“昨天少爷三人被人给打了,并且是被蒙头爆打。”
冀州城里自秦守卿来了,腥风血雨了三个月,他全都知道。
那些被揍的好歹都是些世家练武子弟,没有手无缚鸡之力的平民百姓,挨点打养两天也就好了。秦守卿三人虽顽劣经常打架,但都知道分寸不曾出过大的事,小打小闹,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不曾管过。
这次到奇了,终于踢到铁板了,秦凤西来了兴趣。
“不是有正风正雨跟着?”
他虽不曾管过,但好歹是镇国公府的小公子,还是派了两个人跟着,要不然秦守卿哪来的底气。
惊雷的千年冰封脸都有些冰裂的感觉,呡唇道:“三位小公子是被一个小女孩给蒙头打了。正雨昨天来报告的时候说他们本暗中跟着,平日里有什么也都警惕着。但不料是一个十二三的小丫头,出手就是一麻袋,然后打得挺欢的。跟小孩子过家家酒一样,不打身上和其他致命处,专打脸。两人倒一时愣住了,不好出手
那小丫头嘴里还挺蛮横很江湖的说让你们打我弟弟,今天打得你们叫祖宗讨饶。
看三位少爷那样子,正风正雨觉得甚为丢脸,不想出去,何况对方是小女孩,觉得胜之不武。”
所以,正风正雨任由他们的主子被打,都没好意思出手。
等姜婀三人打痛快了走后,秦守卿三人才扯开麻布袋,正风正雨才发现,这小女孩可不是一般柔弱小女孩。那可是个练家子,秦守卿三人那脸上是五颜六色的,甚是好看,三人气气急败坏。
觉得面子里子都没有了,竟然被女孩给打了,甚至没看清对方是谁。
三个人都没回冀州城,就叫正风正雨回去找了人来,在学院里守着。
秦凤西想笑,他不管教他们,倒是有人出来压了压他们的气焰,还是个女子。
惊雷本以为秦凤西好歹会顾念那是他侄孙,帮着出口气什么的,怎么还能笑得出来。不过,以他们主子这性子,常年面上温和,什么事都表现得一派风轻云淡,到真不会为了给谁出气去多动怒。
“谁家的女子这么有趣?”
“这家人您也听说过,姜家,那个十年如一,每次大比就腿软的姜泸的嫡次女。”
姜泸之所以这么些年都还只是一个九品执戟长,倒是有一段笑话,全军上下无人不知。
“他还能生出这么个女儿来?倒是出乎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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