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揉搓的圆滚滚的小汤圆，QQ弹弹，一入口，里面的馅料就在嘴里化开，甜腻腻的。

林绾柚一口一个，甜甜的红豆沙充斥在口腔的每个角落，太幸福了。

但到底太甜腻，大家都象征性的吃了几个，就吃不下了，腻得慌。

好在宋娟早有所料，就煮了这么几个，大家刚好分完。

几个汤圆下肚，林绾柚就吃不下其他的，不过汤圆的汤倒是被她喝完了，解腻。

吃完早饭，林苑要去殿内上香，带走了儿媳妇和小孙女，徒留他们几个大男人在这里。

时间还早，昨晚又下了雪，这时候没几个人，僧人也是一大早就在外面扫雪。

倒是慧空，今儿竟然一大早就出来了，坐在门口。

搀扶着奶奶上完香，林苑还是跟往常每次来上香是的顺序一样，抽签。

拿着一大桶签字，让林绾柚抽。

林绾柚抱着一大桶的签子，闭着眼睛，晃来晃去，不敢用力，怕抖多了。

“啪嗒。”一根签子掉落的声音。

林绾柚的眼睛这才慢慢睁开，捡起地上的签子，一句古诗，看不懂。

她都习惯了，每次抽的签都不一样，每次慧空大师说话她都会被支使开。

这次也不例外。

走到外面，正好碰到小海过来找慧空。

小海看林绾柚一个人，下意识地抬头看向殿内。

这边，林绾柚已经自娱自乐玩上了，蹲在地上，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一根木棍，在地上画。

“这是啾啾？”小海看她简单的几笔，就把啾啾的特征画了出来。

林绾柚笑着点点头，“像吧？”

“像。”

她学的东西比较杂，很多东西都学过一点，但都没有到精通的地步，但真要让她露一手也不会胆怯，还是能唬人的。

“可惜没有琴。”林绾柚忽然感叹道，她都好久没弹琴了，手都生疏了吧。

“你还会弹琴？”小海有些惊讶，下意识地看她的手心，一点茧也没有。

林绾柚有些不高兴，“你这是什么眼神，不相信？”语气微微上扬。

小海一听她的语气，连忙摇头，“没有没有。”

只是那眼神怎么看怎么像在说我不信。

林绾柚气鼓鼓的瞪了他一眼，“哼，下次有机会让你听听看，我弹的可好了。”一点也不谦虚。

“好。”

两个人都蹲在地上，拿着一旁捡来的木棍，在地上乱画起来，这里的雪还没有被扫掉，他们还能玩一会儿。

大殿内，慧空接过签子，摇摇头，“还是如此。”

虽说每次都如此，但到底还是抱着一丝希望，听到慧空说的话，他们面上不显，但心还是微微沉下来。

怎么会，怎么会还是这样，真的就变不了吗？

宋娟下意识地往外面看过去，闺女今天穿了一条大红色的毛呢裙，外面一件火红的斗篷，衬得她的小脸更加白皙，也更加惹人疼。

两个孩子不知道在说什么，脸上洋溢着笑容，宋娟每每看到这场景，都很难受，为什么偏偏是她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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