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警司,你愿意~”铃屋言伸出了戴有白色手提袋右手,面具下的嘴角轻轻扬起了一抹弧度:“陪我一起去看流星雨吗?”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陈晖洁警惕的把制式武器横到身前,rk1 与星熊悄然站在铃屋言的两边。
三个人把铃屋言包围了起来。“你跑不掉了,欺诈者。”星熊擦掉了嘴边的血迹,警惕的看着眼前这个罪大恶极的罪犯。
“嘛~嘛~星熊警司。”铃屋言微微偏过头来,用左边笑脸面具的脸对着星熊
“你现在状态还好吗?大哥那一拳...”铃屋言的眼睛眯了起来,语气轻佻的问道:“差点没把你的内脏打碎吧?”
星熊皱紧了眉毛,任谁拿这件事如此调侃她,她都不会有什么好脸色的。
“原来如此,果然我又被你骗了吗?”
陈晖洁抽起冷厉的眼角,锋利的制式武器被她直指铃屋言:“是我猜错了,原来你是黑龙会的,只是没想到你隐藏的这么深,所有势力都只知道,黑龙会只有双王。”
陈晖洁缓步靠近,双目警惕地看着铃屋言:“没想到还有个第三位王,看来你们计划攻击龙门,已经蓄谋已久了。”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陈晖洁的脸浮现出一抹冰冷:“混蛋,都是你们这些人扰乱秩序、现在的龙门才这么不太平。”
铃屋言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他看似有些费力的转过了头,语气一下子变得低沉了不少,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什么,他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起来:“你确定吗?陈晖洁”
铃屋言摇晃着身子凑近了过来,那双被他改变成红色的眸子,正死死的盯着陈晖洁。
陈晖洁不甘示弱的瞪向对方,这是她头一次离那个犯人如此的近,透过面具,她看到了一双猩红色的眸子,那双眸子里,此刻充满了痛苦。“难道你..”
铃屋言站在陈晖洁的面前,他微微弯着腰,戴着面具的脸离陈晖洁不到二十厘米。
他张开嘴,略显沙哑的声音从嘴里传了出来:“认为你们龙门,认为他魏彦吾是干净的吗?”
不知道为什么,陈晖洁总感觉,眼前这个男人那极具颤抖的声音中,夹杂着一丝期望。他在期望什么?
陈晖洁瞪着眼睛注视着对方,却忘记回答对方的话。看着沉默不言的陈晖洁,铃屋言略微颤抖着闭上了眼睛,他仰着头不断深呼吸着,胸膛宛如破旧的风箱一般扇动着。
星熊抿了抿嘴,开口回答了铃屋言的话:“没有什么干不干净的,至少龙门、魏市长他们,比你和你身后的势力,要干净的多。”
“放屁!”铃屋言猛然转身,他嘶哑着嗓子大声打断了星熊的话
戴有白色手套的右手,颤抖地指向星熊:“星熊你能明白什么?魏彦比我干净?哈哈哈……~”
铃屋言紧捂着面具的嘴部,他仰头大声嘲笑着。不知是在嘲笑星熊,还是在嘲笑什么。
“你真会讲笑话啊,星熊。
似乎是笑够了,铃屋言用那双猩红的眼睛,紧盯着星熊。
“没错..我早就脏了,我杀了人。”铃屋言咽了口唾液,轻轻点着脑袋继续说道:“杀了很多很多人。”
“但……”铃屋言攥紧了拳头:“他魏彦吾,是他亲手把我,把黑龙会的所有人,都变成这幅模样的!”
面具下的铃屋言狰狞着面容,他的情绪有点把控不住了,刚才的陈晖洁让他失望。
“我啊曾经也是个温柔、善良的好孩子。”铃屋言眯着眼睛,语气轻柔地开口讲着话,他根本不在乎,是不是被三个高端战力的人包围。
他再次转过身来,眼神略微复杂的看着陈晖洁:“我也曾欢笑过,也曾拥有过美好的过去。”
铃屋言的声音拉长,语气中渲染了淡淡的忧伤:“甚至..还有两个疼爱我的亲人。可是啊陈晖洁,你知道吗?”
铃屋言的眸子里,逐渐闪烁出一丝悲伤:“越是洁白无瑕的人,就越容易染上各种各样的颜色。软弱...即是原罪。你们是正义的,你们龙门也是正义的!就连那个坐在大椅子上的魏彦吾!”
铃屋言伸出右手食指,狠狠地指了指远处,已经坍塌、被暴徒砸成粉末的办公大楼。
“就连那条老龙!都是正义的!正义的一方,无论做出多么卑鄙的事情,都可以被原谅。”
铃屋言面具下的嘴,不断的勉强咧开着:“当初十四年前,整个龙门人口大量流失,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是他魏彦吾,背地里支持一个研究所,把那些人都抓了起来。”
说到此处,铃屋言古怪的笑了两声:“我就是其中一个。陈晖洁,你知道带着锯齿的刀具,割开皮肉、撕裂血管的感受吗?”
“你知道吞下数枚源石,甚至连体内,都被埋下源石的感觉吗?”
“你知道连续一个星期都待在实验台上,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被人撕开身体又重新缝上的感觉吗?”
“你知道被人撕下脸的感觉吗?”
看着眼前脸色越发难看的陈晖洁,铃屋言露出了一丝笑容,一丝.难看的笑容。“对你不知道,但我都经历过。
铃屋言的手杖轻轻触在地上,他轻呼出一口浊气,略微感叹地继续开口道:“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善恶,只有强者和无法分清现实的弱者。”
“我看的出来,陈晖洁。”铃屋言停止了那些疯言疯语,他此刻看起来极为正常
“你现在非常迷茫。”但紧接着,他又说出了非常奇怪的话来:“正是因为你现在处于迷茫的阶段,我才来到龙门。”
铃屋言再次伸出了,戴有白色手套的右手:“所以,能陪我一起看流星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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