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唱会结束,那帮僵尸们成群结队的往墓园走去。
能天使瞪着漂亮的眸子,看着那些僵尸老老实实的走回墓园,走到自己的坟墓处。
然后躺下,自己把土盖上把自己埋了起来。
“...噗、噗哈哈..什么啊~铃屋那个家伙原来是来真的吗?”能天使左手扶着德克萨斯的肩膀,右手捂着自己的肚子弯腰大笑了起来。
没办法,谁叫那帮僵尸们看起来蠢萌蠢萌的。
德克萨斯的嘴角轻轻抖动着,却依旧一脸平静的回应道:“一般。”
“唔啊,还真厉害啊!竟然能做到这种程度,你们说的这个铃屋言,真有那么厉害?”
一旁正收拾乐器的年轻男人,不知不觉停下了手头的动作,正看着眼前不可置信的一幕。
他叫怀特,是个有着白色耳朵和尾巴的沃尔珀人,一头亮眼银色的长发扎成马尾梳在脑后,一双好看的狐狸眼中,那对冰蓝色的眸子正闪烁着几分惊讶。
“有这么夸张吗?啊~真是过份啊,就我跟可颂没见过是吗?我倒是真想见见这个人。”
怀特露出了一丝坏笑,眯起眼睛嘴角轻轻上扬了起来:“说不定我会跟他合得来呢。”
“噗~你不会是又想干什么坏事了吧?算了吧算了吧,你可是会被他耍的团团转的。”
能天使回头看着这个新来两年的成员,她对这个后辈还是比较熟悉的。那个家伙只要一露出这种笑容,就代表他会坑人。
“说起来,我说怎么感觉有点奇怪,德克萨斯你有感觉到吗?怀特的表情有点像铃屋。”
能天使惊讶的微张起嘴巴,她有些奇怪的在对方面前看来看去。
“嗯..同一种颜色的沃尔珀人,表情都有点像..喂喂!”能天使的眼睛微微瞪大,声音不由得提高了起来:“呜哇!你该不会是那家伙远方表亲什么的吧?”
正靠着乐器箱子,拿着饮料解渴的德克萨斯,忍不住“怎么可能!我才不会是那家伙的表亲啊!
怀特立刻摇了摇脑袋,他也被能天使那奇怪的脑洞给吓到了。
不过要说起白发的沃尔珀人。怀特的脑海里,立马浮现出了一道伤痕累累的人影。
他的表情露出了一丝怀念,大脑不知不觉回忆起了那段过去。
那段让他一辈子都无法遗忘的过去。
三年前
鲜血四溅,研究所工作人员的尸体,布满了各个角落。
一名十一岁大的银发沃尔珀少年,正颤抖的躲在一个角落里,冰蓝色的眼睛紧盯着这地狱的场景。
“好啊、死啊、都杀了他们。”明明还是个孩子,这个时候本不应该说出这种话,本应该很害怕的四处逃窜,可他却一点都不害怕,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报仇后的爽快,虽然这些人不是他杀的,但他知道是谁。
一道单薄的身影赤着足,毫不犹豫的踩过尖锐的碎石,来到这边的研究室。
怀特的瞳孔突然猛缩,他看到了他。
那是一个穿着被血液染红大半的破旧白色的少年,他的嘴部皮肤早已消失不见,露出了极度骇人的牙齿,一头杂乱被尘土沾染的白色头发下,一双充满了杀意的纯净湛蓝色眸子时隐时现。
他伤痕累累被许多晶体覆盖的右手,紧紧抓着一边的破碎墙壁。
眼前的少年发出了难听的低沉奇怪笑声:“找到你了。”
少年松开了右手,摇晃着身子缓步向着怀特走了过去。
虽然他看起来如同破掉的布娃娃,身体也单薄的可能一推就倒。
但他此时的气势,却让手脚冰凉。恐怖,太让人感到恐怖了,简直就像是从地狱归来的修罗!
“...你是谁?”怀特紧张的看着眼前的少年,他被对方吓得甚至不敢挪动身子,恐惧遍布了他的全身。
“等一下,你是陈晖言?”似乎是觉得眼前少年有些眼熟,怀特震惊的看着,眼前这个面目全非的少年。
“呼呼...只是连续拿我做了一个星期的实验,你就不记得我了吗?怀特。”
陈晖言呲着还在滴血的恐怖牙齿阴森的笑着,可是怀特的表情却变的难看了起来。
“那些混蛋都对你做了什么!你看看你现在。”
怀特的脸上充满了不忍,他虽然才被抓起来一个月,但是陈晖言跟他年纪差不多。
平时那个温柔的少年,总会在他被折磨的痛不欲生的时候,露出能治愈人心的阳光笑容。
可是,那个阳光温柔少年的脸,此刻竟然变的如此让人心痛。
他这一周到底经受了什么折磨,而且这伤口貌似还是新的。
“哦..你说这个吗?”
陈晖言轻声的应了一下,随后毫不在意的说道:“没什么,掉了张皮而已,起码我还活着。”
他顿了顿,继续阴森的笑了起来:“对,我起码还活的像个人,你可以逃跑了,怀特。”
陈晖言转过身子,继续往深处走去,他缓慢的走着,一丝留恋都没有的说道:“这里的所有研究人,全都被暴徒他们杀掉了,你现,在走还来得及。”
“那你呢?你不走吗?”
怀特站了起来,想要追赶陈晖言,陈晖言却停下脚步,那张狰狞恐怖的脸微微偏了过来:“走?”
“我还能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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