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高中科举之后却引发另一段磨难,像是琵琶记荆钗记香囊记鸣凤记。
以及紫钗记邯郸记焚香记玉合记金莲记紫萧记蕉帕记飞丸记落第仅为中段过渡的穿插情节。
和玉簪记鸾鎞记玉环记玉玦记最终仍以中举收束事件。
此外还有一种情况则是约定盟誓,所谓是指为角色人物之间有所承诺或约定,慎重一点的可能会以信物为凭,甚至请天神为证,而立下誓言的情节内容。
这几乎是六十种曲中最常见到的约定盟誓之类型,同样受到整体戏剧题材的比例所影响。
因为才子佳人剧既为所见剧本中的大宗,属于男女主角之间的盟誓约定势必成为此类情节最常见的内容。
生旦二人在尚未进入婚姻关系之前已互许心意,或者是既成夫妇,却仍旧因为上京赶考或赴任官职种种理由而必须分离。
为了保证也确立彼此情感的坚定不移,双方因此有所约定承诺。
并且承诺的实践过程中或者出现变化,或者面临考验,然而最初已下的约定却也因此成为观众心头的一个悬挂与期待。
从六十种戏曲的剧名观察所见,诸多剧本是以某一同时作为外在剧名提要与内部贯穿全剧情节发展的关键物。
此关键物或者在剧作家悉心安排之下有着别出心裁的戏剧效果或作用,更多时候关键物的设立则是作为男女主角之间有所约定承诺或姻缘相许时的一件信物。
例如霞笺记中李玉郎与张丽容以题诗相和的定情物霞笺为证,对天盟誓。
还有玉环记韦皋与箫玉离别时以玉环作为信物相约互许。
玉玦记中秦庆娘以玉玦赠与赴京考试的丈夫王商,叮咛其务必早归,之后玉玦却又成为王商与烟花女李娟奴在癸灵庙歃血约盟时的一件信物。
这些都是运用对象作为约定盟誓之信物的戏剧情节。
其他尚有紫钗记、春芜记、怀香记、鸾鎞记、飞丸记等剧皆是将剧名所提示的关键对象。
在剧情中则作为生旦二人互定情意或许诺婚事时交付对方作为信物所用。
即使不以信物为凭,约定与承诺一样可以成立。
像是向天立誓或求神为证的约定盟誓亦频繁出现于传奇剧情之中。
这样的情节设计其实也反映出一种属于中华民族的宗教信仰与价值体系。
例如还魂记柳梦梅对神天誓言与杜丽娘死生与共,焚香记里王魁与桂英海灵庙中焚香立誓情意不移。
在还魂记中,柳梦梅在与杜丽娘相约立誓后,方知其非人为鬼。
真情也许真能克服所有阻碍,柳生的惊诧延续不过片刻即能坦然接受此番事实,这样的剧情安排实稍嫌促迫草率,或者可以进一步利用此一特殊的事件条件制造出更强烈的戏剧冲突或情绪转折。
但相约立誓的对象竟为鬼魂多少也创造出异于其他戏曲的新意与趣味。
相同的故事题材在南戏是为王魁负桂英,到了明代则被改编成传奇剧本焚香记。
剧中的王魁与桂英在海灵庙焚香立誓真情不移,南戏中王魁却违反承诺薄幸负心,最终为桂英死后所化厉鬼活捉。
与是凝结与延展整部戏的关键情节。
而到了明传奇剧本焚香记时,其一样将焚香立誓作为情节发展变化的关键,只不过后来王魁的背信忘义被改成了为奸邪挑拨陷害而形成的误会。
同样从约定盟誓引起故事,之后的发展变化及主要旨趣却明显不同。
明传奇剧作偏好光明正面的收场,在各段情节发展的安排上势必也需遵循一个具有说服力的事理逻辑逐步导向美好结局。
于是在这中段的关键情节较之南戏出现了极大的差异与变化,为观众营造了截然不同的戏剧情绪。
生旦之间的誓约承诺之外,尚有部分约定盟誓情节是与爱情无关的。
在英雄或历史剧中多可见到主要生角人物对天立誓或与一同征战的袍友许下安贼立功的心愿与约定。
在运甓记中的陶侃立誓讨贼扶正,千金记一剧则可见韩信与萧何、张良三人歃血为盟,立誓协力扶助王室的情节。
与其说这是角色人物与他人或向天立下的誓言,其更像是对于自己的期许与要求。
约定盟誓的对象除了友人与天地神灵,更是在于本身。
誓约既定,角色人物能否以及如何履行承诺,这一段过程中又可能面临着什么样的阻碍与艰难,造成了观众对于剧情发展的期待心情。
且能因为目的达成许诺实现之后因为这样的剧情走向萌生出一种期待成真的满足心理。
还有一种情况是分离失散,在情节类型中,含括二种事件情况因事分离与因乱失散。
因事分离又可分为主动离去与被动迫别两种状况,前者如生角赴京赶考求取功名,即便心中万分不舍,仍算是主动离去。
后者如被派任新职、奉命行事,或是为人所陷,两相分离。
然而因事分离的场面或者仓促而行或者委婉缓别,双方皆是在一个预先知晓的的心理准备下分离。
因乱失散则是为突如其来的战争乱事打乱了原本的生活情状,而在进行避难的路途中慌张失措、无预期地与至亲家人走散了。
一部传奇动辄三四十出,漫长的演出中势必得安排一些曲折的剧情变化来带动观众情绪起伏,聚散离合的情节则经常是传奇戏曲用以贯串全剧的一条重要情节支线。
遭遇分合的人物不外是扮演夫妻或情侣的生旦角色,其次就是亲属家人关系者,如父母与儿女,翁姑与妇婿等,总之皆为互动紧密情感深厚的人物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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