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事情都过去,我现在已经解脱,我们就不要在提这个人渣了,苦尽甘来,以后的日子会越来越好的。”
娄晓娥笑着安慰着父母,她已经脱离苦海,之前事情她也释怀了,不是她有多么的心善,或者宽宏大量,而是放下之前事情烟,才是最正确的做法,纠结过去只会让自己的伤口一直流血,而不能愈合。
“好...好...我们不提他!”知道了自己失言,娄母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旧事重提,不就等于在女儿的伤口撒盐吗?
“对,我们都不要提这个小人,柱子,你能在说一说港岛吗,我找了不少人打听过,基本都不了解那边的情况,有也只是一知半解。”相处几十年,看了爱人一眼,娄父马懂得了她的想法,连忙转移话题,引入正题。
“小何你们两个先聊,我和晓娥去给你们准备晚餐。”见两个男士准备聊正事,娄母连忙站起来招呼娄晓娥走出书房,去给两人安排晚餐。
“以我从朋友口中的了解,现在的港岛即将实现经济的腾飞,科学技术的革命使发达国家生产转向技术和资本密集工业,港岛拥有质高价廉的劳动力资源,正好是他们出口导向的战略地点,您这个时候入场就是一个非常好的时机,只要您能抓住这次的机会,相信不要几年您就能再现之前辉煌...”
“小何,这点你是如何确定的,什么给了你这样的判断?”何雨的这番言论,听得娄父热血沸腾,只不过故土难离,加港岛那边环境他不熟悉,娄父还是没有办法下定决心是否要离开京城,去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从头再来。
“通过朋友口中了解,加你自己的分析!伯父,您是否还记得之前的土改!”话都说道这份,见到娄父还在犹豫,何雨决定给他添一把火!
“这个事情,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这个事情和港岛的发展有什么关联呢?”何雨话题的突然的跳转,一下子把娄父搞蒙了,想不明白这两者到底会有什么关系,土改是他亲身经历过当时的情况他现在还历历在目。
何雨解释道:“两者没有关系的,我现在准备说的是另一件事情,这件事情虽然和土改没有直接关系,却是有着土改的影子,伯父您最近有没有耳闻到什么风声呢!”
“没有的!”闻言,娄父一头雾水的摇了摇头。
“那我在问您一个问题,伯父您应该知道别人都是怎么形容您一家的把!”何雨并没有马直奔主题,而是再次问了一问题。
“资本家!”娄父苦笑的摇了摇头,他怎么会不知道别人看他们一家的目光呢,如果目光是枪,他们一家早就千疮百孔了。
“资本家是什么,伯父您肯定比我还清楚大家是怎么说他把!剥削阶级,剥削工人农民的劳动成果。咱们的发展策略我想不需要我多说,伯父您也是知道的,您虽然是爱国企业家没错,本质却还是有钱人,大家的印象中您一样是一个万恶的资本家。”
“小何,你是说....”闻言,娄父心中隐隐有点不祥的预感,在这紧绷神经下,他勐然想起了之前的一件事情,后来就不了了之了。
前段从朋友哪里了解到,面似乎出现了一个声音,经过一段时间的打听后,不是不清楚,似乎就是忌讳莫深,知道现在具体是什么声音,到底是好是坏?也没有了解到,难道何雨现在说的就是这件事情,资本家,地主,土改,这个三个词刹那间就在娄父的脑海中不停流转着。
“是的,就是你现在所想的那样,假如哪一天起风了,您说到时候这阵风,会不会像之前土改的时期刮地主一样,刮到您身呢!您经历土改事情,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我想您也能意料到吧!”
这阵风刮得多强烈,有去了解过的何雨在清楚不过了。
“小何,这是有确切的消息吗?以后真的会闹到那么严重的地步吗?”
闻言,娄父的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心里跟着颤抖了起来,何雨的这番言论,犹如一把千斤重锤子砸向了他的心,好半晌,娄父才缓过神来,这点是他从来没有想到,难道是自沉寂的这几年,把他的眼界,雄心都给磨没了吗?
“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必防范于未然,未来的事情谁能又能说得清楚呢,如果您担心现在出去以后回不来,我可以肯定的跟您您说这点您完全不用担心的,即便是短时间不能回来,不代表以后就不能回来了,港岛只是租借出去,年限到必然回来了,您现在里离开前有港岛的大好前程趋势,后有不可冒的危险,我想其他就不用我多说,您心中也有选择了吧!”
该说不该说的,自己已经全盘告知了,留下来自讨苦吃,还是出去外面海阔天空,一切只能靠他们自己了。
“小何,谢谢你这次的醍醐灌顶!”何雨的这段肺腑之言,震得娄父再次失神,久久才回过神来,回神后的他直接站起来朝何雨鞠了一个躬,这次他终于下定了决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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