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四处观察的沈煜见她一手撑墙,一手落下太阳穴附近,走了过来。
她摇摇头。
脑海里的记忆越是深想,越是模糊,越是想,越是头疼。
见他语气关心,她友好地笑了下。因为头晕,不得不借助撑着墙的那只手蓄力,撑起身子。
“嘶。”
她微微抽了口气,右手腕翻转,只见无名指的指腹上沁出一点红来。
她扭头看向墙壁,是一处小尖角,上面还染着她的一点血。
那尖角位于一团乱线的正中央,像是被人用刀特意削出来的。她缓缓伸手,将那尖角上残留的血迹擦掉。
这地方实在有些诡异,如今她灵力匮乏,在如此未知条件下,她可不敢把自己的血留下其上。
面对沈煜的关心,她只道了句没事。
“还请四公子看看,这划痕可有什么不同?”
她指着石壁上的划痕,望他知道给自己个答案。
沈煜见她脸色凝重,不由重视起来,视线久久落在划痕上。
“四公子。”
沈煜被她一喊猛的回过神,心头剧跳。
这划痕邪门的很,起初他只觉这划痕看似无序,实则有序,待他顺着这划痕走势而去的时候,却不知自己已是失了意识。
若不是白韵染叫醒他,还不知结果会这样怎样。
他不由警惕起来,看来这看似无害的石洞里,也是危机四伏。
只是如今天色太晚,侍卫又急需休息,只能暂且在此住上一晚。
“在下才疏学浅,未能看出这划痕的意义所在。但此划痕生的诡异,又有引人迷失心智之用。圣女还是离它远些的好。”
白韵染心底略微失望,但还是点头道了谢,行至雪身边坐下。
因为队伍里伤亡众多,余下的清露被白韵染要求雪落用给侍卫治病了。
所以因刚刚战斗消耗了巨大灵力的她,此时只能靠着打坐来缓解一下疲劳。恢复灵力却是别想了。
经过了与骨蜈蝎的战斗,又一路奔波至此,众人全是靠死撑着一口气,这才没倒下。
如今四周安全,哪还管得了其他,只留了四个人,每一个时辰换班守夜。
万籁俱寂下,守夜的四个人也是累的不行,可为了全体同伴安全,不得不打起精神警惕的四处观望。
“啊——哈——”
其中一人长长地打了个哈切,声音引的其他人没莫名犯困打起了哈切来。
“到这儿来。到这来。”
一道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如在耳侧,又似在天边响起。
一声又一声,似是要引她去。
白韵染嚯地睁开眼睛,神思清明,身体却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步步朝着那块诡异的石壁走去。
她试着想要夺回身体的控制,却完全不得法门,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朝那石壁越走越近。
她见自己抬起手,掌心贴于划痕最中间的尖角处,又是一阵刺痛,想来是她掌心被刺破流血了。
一时间石洞晃动,沙石摇晃,树叶抖动,可哪怕动静之大,众人还是睡的死死的,连沈煜也毫无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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