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夫君话也不多,怎么你现在越来越能说了?”
这句话是对容初之说的。
容初之气得不想说话。
容云之将他们赶上马车,沉着脸回到自己的临时帐篷。
倒了一碗茶,眼前又闪过小哑巴低着头站在自己身边的样子。
皱着眉,“想她做什么,只不过是帮了她一次。”
其实不是帮。
那几日温越去外地经商,酒楼中留下小哑巴一个人在。掌柜忙着事情,没时间管她,她便在一边搬了一个小凳子,坐着看书。
他每日都去茶楼,常去的隔间便能够清楚的看见酒楼的内景。
他那几日,看见下人有条不紊的做着事情,他在茶楼望着那一个与其他姑娘看上去都有些不一样的温澜。
直到酒楼里,不知道何时有人作乱,将东西摔了一地。
温澜在一边,静静的看着,动静越来越大,还掺和着好事的人一些不好听的话。
这是东家的妹妹,不会说话。东家过几日才能回来
掌柜对这种事情没办法,指望一个不会说话的姑娘就更加没办法了。
容云之才知道,原来这个姑娘不会说话。
也没想其他的,来到酒楼,先看了一眼温澜。
好事的人,看见有人过来为她撑腰。先是问了一句是何人。容云之懒得说话,将自己刑部的腰牌亮出来。
声音懒懒的,“你姓甚名谁,将这里弄得一团糟,有怨还是有仇?碰巧我正有空,可以为你好好的审一审。”
看见令牌,那人一下清醒过来,看着周围自己做的事情,微微颤颤的跪下。
“大人恕罪。小人只是喝多了酒。”
“将这里弄干净,翻倍赔偿。本官希望你,不要再进这家酒楼。”
“是是是。”
容云之回头看见温澜望着自己,不知道怎的,脑袋一卡,就说了一句,“啧,不会说话啊?”
温澜一愣,点头。
容云之一噎,“下次遇见这种事情,报官就是。人证物证都在,总比你一个小哑巴在这里的好。”
说完,容云之又想去抽自己。
姑娘不会说话,他还一口一个不会说话,小哑巴的叫着。
压着心里的异样,见温澜并没有生气。他心里不知道怎么的恶劣了起来。
思绪回神,容云之抬手覆上自己胸口。
今日说的话,是不是太重了?
小丫头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一股犟,犟的怎么凶她吓她都吓不跑,现在跟着自己来这么一个地方。
真的是不要命了。
又想起来,她回去时,似乎没有往日里开心。容云之想了想,觉得自己应该赔礼道歉。
下次不叫她小哑巴了。
容初之坐在马车上,扯着楚知许开始念叨。
“阿言,我觉得哥哥对温澜不一样。也许很快我就会有嫂子了。”
楚知许想了想,“大哥的确是对她不一样。但是,恐怕一波三折。”
“嗯?”
楚知许摸了摸她的脑袋。
大哥今日对温澜这样,便可以看出来,大哥平日里对温澜都是这样。
哪个小姑娘这样对待心里会好受?
就算是自己从前扮乖去逗她的时候,也是叫小姑娘开开心心的。 “你夫君话也不多,怎么你现在越来越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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