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初之觉得,即使他们已经成亲了,但是别的男子该有的,自己的阿言也要有。
若不是因为知道这个,她才不会耐着性子去与母亲学绣花。
虽说许久未曾摸过绣棚,但是她针法很好呀。
容初之越看越觉得吊在他腰间的香囊好看,凑过去亲了她一口,然后捂着嘴坐回来。
阿言每次亲人痛死了。若是被他拖回去亲,疼的又是自己。
楚知许盯着她的唇看了一会让,移开视线。看见桌上小一孤零零的趴在那儿。
勾了勾唇,大白不知道何时又扒住他的衣袖,也不上来,就扒在上面看着容初之。
楚知许想了想,“只只。”
“大白和小一快要生你的气了。”
容初之低头,见大白抬着脑袋盯着自己,赶紧将大白接过来,摸了摸。
心中觉得实在是男色误人。
又忍不住的朝他看了一眼,然后去桌边把小一给接了过来,俩只放在面前,容初之伸手给它们按着。
楚知许先来无事,将身上放着的匕首和暗器都拿了出来。在容初之面前堆得老高。容初之默默的将两只小的挪开。
大白胆子大,听见声音,竖起脑袋,看了看,往他那边爬,顺着匕首爬上去,坐在最顶上,盘着。
楚知许看了看左手手心,试着拿起匕首用力。
过了会儿,放下,看着盘在最上面的大白,没有将这一堆匕首收起。
容初之怕他不开心,拉了拉他的手,“阿言你信我,你的手再休养一段时间便可以了。”
华溪的伤已经不需要她时刻看着,只需要隔着一段时间给她改改药方。
长公主那一处更是不需要她来细心照料。
所以日后剩下的时间,她只需要将心思都放到夫君身上。
给夫君好好养身体。
楚知许摇头,“只是试试手如何了,不疼,但是使力还是要再过一段时间。”
伸手将细布解开。
手心处两条疤,明晃晃的。
小姑娘喜欢玩他的手指,想了想,伸到她面前,“这样还喜欢吗?”
容初之看着他,看着看着便开始笑。楚知许静静的等她回答,但是见小姑娘笑的愈加猖狂,不满的敲了敲桌子。
收住笑意,容初之握住他,“是阿言我才喜欢。”
大白不满两位主人的视而不见,顺着爬上去,蹲在容初之手背上,看着她。张嘴在她袖口咬了一嘴。
是绸缎的布料,没咬动,大白低着脑袋看自己咬过的那一处,一愣。张嘴又咬了一口。
还是不变,委委屈屈的去找楚知许。
自己小妻子和养的小东西,自然是自己的小妻子优先。暗戳戳的伸手,衣摆刚好将它盖住,楚知许扯着小姑娘过来亲了一会儿。
晚膳
容初之说出院子走走。军营还很安全,楚知许便不说什么,叫顾一跟着。回来时,见她手中多了几包药。
疑惑的看她。
容初之掂量了一下,解释说,“给我自己拿的。”
楚知许走上前,伸手揪住她的脸,“出去消食跑去军营了,只只胆子大了。” 容初之觉得,即使他们已经成亲了,但是别的男子该有的,自己的阿言也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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