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业有专攻,来请夫人过去请的也毫无压力。
容初之点头,“一会儿我去准备,明日我与阿言去军营。”
楚知许皱眉,拉了拉小姑娘的手,容初之伸手给他拍开。
对着晏朗,“今日你们回军营,注意异动,派人将夏先生与埋尸骨的地方守好。”
“是。”
晏朗他们赶着来,将事情禀告俩人后,便急着赶回去。
前堂便只剩下俩人。
容初之拉住他,“阿言还有多少没有与我讲的?”
“”楚知许想了想,试探着,“大哥的手臂是我弄的。”
“我知道。”
“哦。”
“没了?”
“没了。”
“那走吧。”容初之站起来,楚知许跟上,低头见小姑娘的脸色不太好,犹豫着说,“有些事我不该瞒着你。”
小姑娘还是没有说话,静静的被他牵着往回走。
楚知许抿唇,“以后任何事情我都不瞒着你了。”
容初之忽然顿住,转身趴到楚知许怀里,“阿言我有些晕,你别动。”
抱了她一会儿,楚知许将扒着袖口的两只放到容初之肩上,动手推了推大白。
低头轻声问她,“现在可好些了?”
容初之扯了扯他,“回去。”
楚知许看了看自己的手,低头看小姑娘,见她脸色的确是比先前好了一些,搂着小姑娘回院子。
大白在她肩头爬动,随后停住探着脑袋,等楚知许一靠近,便又爬回了楚知许身上。
楚知许低头看见了,摸了摸它,将容初之扶着坐到软榻,倒了一杯温水,喂她。
“怎么了?”楚知许看着怀里的人,容初之往他怀里缩了一点,“小日子来了。”
养过楚念几年,虽然是糙养了许多年,但该做的都做了,这些事他还是懂得的。
此时是对着自己的妻子,楚知许伸手给她揉了揉小腹,“疼吗?”
容初之摇头,“就是晕。晕的厉害。”
“这些症状以前有吗?”
容初之点头。
等容初之感觉好一些了,楚知许出去找卓冬要了东西,拿给容初之。
整理好,容初之换了一身寝衣,懒懒的趴在软枕上,眯着眼睛看正在看书的男人。
楚知许时不时的回头看她,见她没穿鞋袜勾着小脚晃着,皱着眉去给她拿了一席薄薄的被褥,硬是将人给卷着塞了进去。
容初之瞧了瞧自己,觉得自己就像是被团好的春卷,肚子上还被塞了汤婆子。看着男人的背影看了一会儿,觉得有些热,悄悄地掀开一个角。
楚知许回头,抓个正着。
“有些热。”容初之软软的伸手扯了扯他的衣摆,当着他的面,将裹着自己的被子扯松,随后动了动,又伸手一只手,撑着坐起来,从后面抱住他,顺势趴在他后背。
“阿言陪我休息一会儿。”
楚知许扯了扯她的手,将人扯下来,捞到自己面前,按到怀里,拍了拍她的背,“睡吧。”
顺手将俩只小的拎开,放到一边。
她对自己的睡姿没什么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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