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初之摇摇头,“腰有些酸罢了,不是要紧的。晏朗几人若不是有棘手的事情,定不会在你受伤后还特意过来。”
容初之戳了戳他,楚知许点头,“你若是很不舒服,也要跟我讲。便是你自己会医术,也不要强忍着不告诉我。”
“进来吧。”
几人回到前堂坐下,等家仆将茶水上好离开,晏朗才开始说。
“军营里夏先生的尸体,挺将军的吩咐,未曾动他,一直未曾腐烂,但是前几日看守的忽然发现,夏先生的身形缩小了。当时未曾在意,以为是正常的。”
“今日早晨,例行查看时,发现夏先生的尸体已经成为了一具骨架,将军吩咐不能靠近,怕再生事端,我们便商量着今日来找将军。”
“骨架?”容初之问他,“不见一丝血肉?”
晏朗点头,“正是。先不说夏先生,还有一事。”
楚知许眉心微蹙,连晏朗都开始正经起来,他不在军营时,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晏朗看了看耿辛,“你来说。”
“审讯室自爆开的那些人,我派人将他们清理干净后,通通埋在一处。今日夏先生一出事,我便待人过去看了。”
“土未动,但是再挖开却不见一丝踪迹。就连哪一日被冲刷的鲜血都不曾留下。”
自爆的人?
阿言不曾与她说过。
容初之回眸看他,“阿言。”
“是我受伤的那一日,大哥也在。”
“自爆是什么回事?”
晏朗看看耿辛,看看将军。
怎么将军这么重要的事情都没有跟嫂子说。
“我以为顾一与你说了。”
楚知许咳了一声。
那几日他昏迷着,有些事情他以为顾一已经告诉小姑娘了,便也没说。
后来军中也没有再传来这些事情,他想着等他再好一些,便再带着小姑娘去军营看看。
哪知道一耽误便是这么久。军中一直无消息传出来。
容初之瞪了他一眼,晏朗几人看着他们眼中娇娇软软的夫人给他们铁血的将军瞪了一眼,将军还得去腆着脸去哄,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容初之又问,“你给我说清楚他们为何会自爆。又是哪一种的自爆”
晏朗比划了一下,“夫人,将军怕吓到您。那场面可血腥了。”
哗啦哗啦便是一只手从你脑袋上掉下来。
第二日清理的时候,他们几个在旁边看着,每过一处便是一堆白花花的液体,混着红色。瘆人的紧。
甚至是不知道就会从哪里飘过来一直眼珠子,直直的盯着你。
楚知许看了一眼晏朗,晏朗收回手,笑了笑,吃手里的茶。
“那一日的审问,我发现只有服过药的人才会对痛有反应。之后果然不出所料。”
“进去的时候,我问了他们几句,随后有一人开始四肢抽搐,开始流血。先是炸了一人。随后沾到了血水的那些人,一个一个便开始如他一般抽搐。最后便是晏朗几人看到的样子。”
楚知许几句话将当时的形情解释完,容初之看了看她,又看晏朗。 容初之摇摇头,“腰有些酸罢了,不是要紧的。晏朗几人若不是有棘手的事情,定不会在你受伤后还特意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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