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知许伸手将它拎出来,拿手帕沾了茶水擦了擦,将它身上的血水擦得差不多了,才放下。
将它放到窗口晒着去去味道,还拿了一颗药丸放在一边给它盘着。
容初之盯着手里的蛊虫,觉得看着有些眼熟。
拿茶水将它洗干净,放在一边。
与大白比对着。
“阿言,你瞧它跟大白是不是长得很像?”
楚知许凑过去,伸手巴拉了一下被容初之洗干净了的白白嫩嫩的一团。
“不像。”
若说像,那便只能是都特别的胖。
容初之将它松开让它平躺在桌上,以往在公主体内,不曾见过光,这时候便趴着不曾动。容初之巴拉了一下,看见它白嫩的尾巴下面有一团红色,心里更加是肯定了。
“它与大白应该是同族的。”
容初之将大白逮回来,指给他看,“应当是不同的形态,很久之前,我见过,时间太久了,我便忘了。”
“不过,”容初之忽而凉凉的看向楚知许,“师傅跟我说,这一类的蛊虫,因为后代少,都是以母系为尊。”
“?”楚知许一时不明白这与自己有什么关系。
想来近日也不曾欺负过小姑娘,耐着性子听她说。
容初之见他还不理解,便将大白往那只蛊虫面前一放。
蛊虫闻了闻,讨好的爬过去,大白凶巴巴的在它头上又咬了一口。
好不容易止住了血的脑袋又多了一个小小的洞。
容初之赶紧将被咬住的蛊虫拎开。
楚知许挑眉,“只只是说,大白是母的,所以这一只蛊虫不敢去咬大白?”
容初之点头,看见大白往自己手边爬,看着手里脑袋上已经被咬出了两个窟窿的蛊虫,轻轻摸了摸大白,“你现在不要咬它。”
大白蹭了蹭她指尖,容初之将蛊虫放到它面前。
后面的时间里,容初之撑着脑袋看面前在交流的两只蛊虫,看久了便觉得有些无趣,扯扯楚知许。
低头看扯着自己衣袖的白嫩小手,楚知许将书放下,“嗯,怎么了?”
“别看书了,理理我。”
楚知许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还放在屋子里的几箱账本。
容初之飞快松手,坐回去。楚知许收回视线,挑眉,“怎么不接着说了?”
容初之悄悄地瞪他一眼,看见桌上的大白动了动,面前的蛊虫也动了动,两只分别往容初之与楚知许方向爬。
容初之看着爬过来的大白,稀奇的碰了碰它的脑袋。楚知许手中的书挡住了视线,没发现有一只往自己爬过来。
直到袖子忽然有一道力气,楚知许手一顿,想到平日里大白也会没事就往自己袖口上爬,便也没有管。
容初之撑着脑袋,肩头趴着大白,有些想知道他是如何的反应。
楚知许还未察觉出来不对劲,直到被胁迫的蛊虫兢兢业业爬上了他手背,楚知许看着那一团脑袋还在冒血的小东西,抬头看容初之。
容初之指了指肩头的大白,神色无辜,“不是我,是大白让它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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