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知许不知道小姑娘从哪里学来的话,藏在发丝后的耳尖微红,将小姑娘拉开,“账本不愿意看,这些话就喜欢学了?”
容初之眨眼浅笑,楚知许将自己看的书塞进容初之手心,“给你清清脑袋。”
她才不要。
扭着身子想要下去,楚知许一把按住她,“没看完今晚不许与我同榻。”
“!”
“不行。”容初之拿着手上的书翻了翻,塞回他手里,“看不懂,我不要。”
“夫君你不可以这样。”容初之试图软一点,可楚知许不吃她这套,揪着她的脸,“听话。”
下午和晚上容初之便都是在账本里度过的,偶尔会幽怨的看一眼楚知许,随后又一头扎进账本。
边上躺着的大白睡了一轮又一轮,饿了便找楚知许要吃的,过的比容初之快乐的多。
容初之看得牙痒痒,却没有丝毫办法。
用了膳,磨蹭到就寝的时间,楚知许让她去洗漱,容初之不大想理他,低头接着看手中的账本。
楚知许挑眉,觉得小姑娘似乎,是在与他赌气?
今日这样做,并不是说为了逼着小姑娘看账本。现在许多事情还未调查清楚,若是让小姑娘去了药铺,估计便会每日往外跑,兴许还会去坐诊。
楚知许自诩心胸还没有这么宽广。
只只想要气着那边气着吧。
楚知许等了一会儿,见容初之铁了心的不想与自己说话,将寝衣和小衣给小姑娘拿好。
敲了敲屏风,“你的衣裳放在这里。”
容初之转头看见他手里的放在寝衣上面的小衣,咬牙,“放那里便是。”
男人走后,容初之捂着自己慢慢又染红的耳朵,在软榻上滚了滚。
忽而坐起来。
阿言是去沐浴了?
容初之记起来他左手还不能抬起来,拍了拍脸,趿着鞋,去找楚知许。
桌上趴着的大白缓缓抬起头,看着容初之走远,转身瞧外面的明月。
“阿言?”容初之在屏风外,探出脑袋。楚知许转头,惊讶她这个时候会过来,“怎么了?”
容初之看见他衣裳还未动,从屏风后出来,走到他面前,“虽说我现在还气着呢,但是不能跟伤者过不去。”
伸手给他解着腰带和盘扣。
楚知许不许别人近身,这十几日便都是由她来负责这些。手里的动作也熟练,没一会儿就将外裳解下。
嘴上又小心的嘱咐,“一会不要沾湿了,受罪的是你可不是我。“
“嗯。”
将他的里衣也解开脱下,不好意思看太久,放了衣裳带上门出去。
楚知许看着小姑娘绯红的耳尖,眼里闪过笑意。
看来已经不气了。
小姑娘真好哄。
低头看向腹部的伤,动了动手腕。
慢慢放下。
...
“阿言?”容初之晃着腿在吃糕点,看见楚知许半个时辰便回来了,跑到他面前,伸手扯了扯他,“吃糕点吗?“
他似乎心情不太好。
“不吃,你去洗漱。”
“哦。”容初之应下,想起来大白,回到软榻将大白捧过来,拉过他的手,将大白小心的放进他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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