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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伤我能治。”
华溪褪下衣裳,露出肩上的那一处青紫,闻言回头看她,“夫人,真的能治?”
“你放心,”容初之温声安抚她,收好东西,“我去隔间为你写药方。”
华溪怔怔的将衣裳提起来,将衣带系好,眼神望着腰间的香囊。
夫人说,我的伤她能治。
她说,可以将自己治好。
心里一阵酸楚,按了按红了的眼角,垂着头,眉心微蹙。
一滴水珠滑落,滴在手背。
华溪抬头,拿手帕印干眼角。
将所有的情绪都收进去,脸上又带上了笑意。
听见脚步声,华溪站起来,“夫人。”
容初之将手里的药方交给她,“我名下没有药铺,否则就让你直接去拿药了。“
“夫人没有,但是将军有啊,”华溪挑眉,声音里多了几分欢快,“夫人您可以去盘问盘问将军,这些年在京城收购了多少铺子,入了多少股份。”
容初之表示自己知道了,不忘嘱咐华溪,“你每日过来一次,我为你扎针。”
“谢过夫人。”
容初之领着她出来,见顾一站在院子里,华溪看见他,先是一顿,随后走到他身边,回头对容初之一笑,拉着顾一向容初之行礼。
“夫人今日的大恩,华溪铭记在心。”
“多谢夫人。”
随后俩人说有事,齐齐离开,鉴于华溪是坐马车过来的,容初之特意派了院子里的婢女去送他们,以免落别人口舌。
回到房间,楚知许正在喝水。
容初之想着华溪刚才说的话,脸上带着笑意,提了鞋,盘腿坐在他身侧。
“?”
小姑娘难得这样,但是方才才与华溪说过话,这时候这般样子,定不是什么好事。
等小姑娘开口。
“华溪说,你有一间药铺,可是真的?”容初之摇了摇他的手,“阿言。”
“若我说是真的,只只是不是便要一头扎进去,我这个夫君也不重要了?”
“当然不是。”
楚知许看着小姑娘,沉声,“过来点。”
容初之照做,楚知许伸手揪住她脸颊,扯了扯。
“所有铺子收上来的银两都可以给你,但是,这件事免谈。”
若是没有发生任何事情,楚知许兴许会同意。
但如今,还不够,他还没有强大到可以护住只只。甚至让只只与其他人担心自己。
夏先生说的话他至今都还记得。
容初之两只手搭在他手背,“轻点,夫君。疼,疼!”
容初之的皮肤嫩,楚知许看见小姑娘脸上开始冒红印了,松开手给她揉了揉。
“阿言。”容初之勾住他的小指,楚知许看她一眼,拒绝,“不行。”
“你对我这样,仔细我去找爹爹娘亲还有哥哥告状。”
“其余的事情都可以商量,这个不行。”楚知许动了动手,“手心疼。”
成功转移容初之的视线。
容初之拿了药箱过来,小心的将他左手拿起来,细布层层揭开,手心两道狰狞的口子,容初之瞧了瞧,抬头,“你是不是装的?”
楚知许面不改色,“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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