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瓜各路豪杰看着这出极限反转的场面,顿时咋舌。
听洪祖师的话,这信息量很大啊。
洪祖师与李严峰爷爷有旧,从他知晓李家绝密来看,应该是关系匪浅,而李严峰如此天骄之辈,竟然认打认罚没有反抗,看来事实错不了。
资历较深的人们心里隐隐有些忌惮,他们可还记得,当年金刀门李明风凭借一把金刀和金刀门传承秘籍破刀诀,叱咤风云,在清朝后期隐隐有武林魁首的威势。
纵然现在金刀门威力不在,但是余威仍在,况且李明风尚还在世,要是惹恼了他,免不得要吃不了兜着走。
从话里行间看,洪祖师自称是李明风的结拜大哥,应该错不了,这样的人物是否甘愿交出武功绝学,也未可知啊,顿时在场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冷静了下来,低着头沉思。
“你这孽孙,枉我二弟一世英明,却先生了你父亲那个娘娘腔,又生了你这个不忠不孝的畜生,真是家风不振,改日我定亲自前去南京,将此事跟你爷爷告知,好让他管教于你。”
洪一鸣打得双手发麻,李严峰却没有伤到根本,暗暗咋舌,这金刀门的炼体功法当真是强悍至极,跟佛门《金刚不坏神功》有一拼。
再打下去,他也没有力气,于是放下木棍,装作恨其不争的模样,满脸悲愤地对着李严峰控诉一般,活像个严厉的长辈。
李严峰也许先前有怀疑过洪一鸣话里的真实性,但此时见对方如此模样,真正坚信洪祖师就是自己的大爷爷,没有错,只有真正有关系的亲属才会这般表现,跟家里那个母老虎娘简直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不似作假。
“严峰冲撞大爷爷,死罪。我都是受小人挑唆,他们让我扭曲丐帮夺取义勇堂的事情,这完全不是我个人的意愿,还请大爷爷息怒,千万不要将这件事告诉我爷爷啊,他的脾气你是知道的,这要是知道我在外面惹了大祸,非得把我打死不可。”
李严峰此时的状态,就如同小孩子做错事请求家长原谅般。
当即对着洪一鸣不断地磕头,哭得声泪俱下,身子都在打颤。
洪祖师微微一叹,让一个顶天立地的好汉变成娘们唧唧的状态,无非就是丧事,家法,失恋三种。
李明风的脾性他自然清楚,要是这件事被他知道,李严峰是在劫难逃了。
不过他也没有想到刚上来就碰上熟人,说来运气也是不错。
洪祖师当着众人,扬天长叹,扶起李严峰,满眼泪花,道:
“孩子,你起来吧。谁叫老朽仁慈宽厚呢,你又是我二弟的孙子,自然也就是我的孙子,知道错了就好,知道错了就不会跟那些坏人助纣为虐了。”
李严峰抹着鼻子站了起来,叫出金刀门的弟子,选择站在丐帮一边,随即眼睛一缩,指着人群里的李保国,道:
“大爷爷,就是这个斧头帮李保国,意图诋毁丐帮,把我推出来当枪使,你一定不能放过他,这次行动,很多人都是受斧头帮挑唆的。”
顿时,众多双眼睛纷纷聚集到李保国的身上。
李保国暗叫不妙,这要是把篓子捅破,尽管不会影响大势,但是他就善终不了,江湖中人可是最为痛恨被算计的。
他求救似地转身,想找帮主白玉堂求援,接着他神情一滞,只见白玉堂已经带着人退到了一边,朝他使了个眼色,意思大概是你自己惹的事,自求多福吧。
“娘希匹,这白玉堂老小子见死不救,亏我还那么给你卖命。”李保国恨恨想道。
他现在是骑虎难下,必须站出来解释,否则周围人的目光就能将他撕碎,于是咬咬牙,李保国强自镇定站出来,对峙道:
“我可以告诉大家,这则消息是我斧头帮散步出来的没错,而且也是我撺掇李严峰前去与丐帮对峙,但是我们斧头帮绝不是算计列位英雄,而是为了集合各位英雄的力量,为我斧头帮讨个公道。”
他手指铁林,道:“这个无耻小人,屈膝于洪祖师的淫威,背叛我们斧头帮,我们斧头帮帮主震怒,誓要清理门户,所以特意派我前来做这件事。”
“那你斧头帮,为何不自己出手,反倒让我们来给你们出头,是把我们当棋子来利用吗?”
“是啊,你居心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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