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花绵手里不断扒拉蚂蚁的小木棍差点折了,她猛然快速一丢,随后清清嗓子故作正义凛然的站起身,
“这样,那我就走一趟吧。”
婢女没怀疑,余光觑了一眼花绵正在撂开板凳的脚,闭着嘴赶忙给花绵引路。
徐府不缺钱,所有府内很大,更甚嵌入溪流竹林,这路就更绕了,绕来绕去花绵脑袋都快晕了才进了正屋。
杨氏果然在门口眼巴巴等着她呢。
“娘,您找我?”花绵奇怪。
“你们都下去。”
杨氏挥退众人,这才拉着花绵说了今早的事,她面容稍愁,神色都有几分憔悴,
“宴哥儿许是对你还存在些芥蒂,不过你也别着急,娘再想想法子。”
徐锦宴也大了,和她这个继母也说不上几句话,兼之她不愿几个孩子每日早早起来给她请安,关系更是淡薄了。
见杨氏还在絮絮叨叨说要给她帮忙,花绵连忙摆手阻止了,她见杨氏两眼无神像是缺觉,麻溜的催着她回屋里补眠,
“娘,这事用不着您操心,我自己能搞定,再说了一家人关系再不好又能差到哪去?娘你就好好歇着吧。”
杨氏还要坚持,花绵又三言两语搪塞过去,又贴心的给杨氏搭上门,吩咐婢女轻易不要吵着杨氏。
回去的路上花绵心里触动颇深,杨氏对这个女儿可真没话说!
花绵这一颗被徐锦宴深深折磨的心又蠢蠢欲动起来,她娘都奉献精神爆棚了,她怎么着也不能落后。
花绵蓦然浑身充满了力量,觉得自己连拳头都在着火!
只要他答应升官发财之后不会把她千刀万剐、挫骨扬灰,她就能好好活下去了。
所以徐锦宴,快点原谅我吧,不要逼我跪下来求你!
花绵对讨好男主挽救小命的觉悟又高了许多,当然她也没闲着。
为了不着痕迹的讨好男主,花绵还专门跑到跟冷宫似的偏院里帮忙除草剪花,
只是房门紧闭落了锁,像是在防着什么小偷。
花绵挠挠脸,无奈只能无功而返。
她每天等啊等。
甚至还搬着小板凳坐在窗户框前,时不时探头瞧一瞧男主有没有回来。
听说她屋子前那隔着随风而动竹林的大走廊是徐锦宴出门必经之路,可自从那天碰见一袭绯衣的徐锦宴之后,就再也没能见到他人影了。
询问府中众人,期期艾艾也没人能说出徐锦宴到底在哪。
花绵气愤极了,怒的鼓脸,站起身,撂倒小板凳。
这魂淡,避她如蛇蝎嘛!
思前想后,她鼓着脸颊憋着一口气打算先发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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