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声关上了门。
花绵:……
事情发生的如此迅速,整个过程都不超过三分钟吧!?
只是场子清了确实让花绵心底松了口气,原著她囫囵吞枣看了前一小半,记得模模糊糊不甚明朗。且内里大半都在说男主从军后的事,原主一家的回忆她还没看到呢。
而穿越以来原主的记忆也是有些浑浊,有关男主妹妹和原主之间的争执也是她焦急万分之时才回忆起来。
花绵忽然联想起这次高烧,希望不是因为这个才丧失了记忆。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花绵惆怅的叹息一声,如何挽回在男主心中的印象才是最迫切的。
她还年轻,不想再死一次了!
想起什么,花绵慌张起身,顾不得穿上鞋就下了床,最后从书架里侧放置的妆奁上找到了一面铜镜,映照着与她上辈子几乎一模一样的面容。
朱眸皓齿,肤若凝脂,纤纤细腰好似单手可掌,身姿体态娇态可酣,盈盈一笑间一双眸子灿若繁星,清澈明亮。
花绵软软的抿抿唇,嘴角便不自觉地微微翘起。
看起来可乖可乖了。
是夜。
夜深人静的祠堂里亮着微弱的灯,隐隐约约可见少年背挺的笔直,跪在供奉时使用的蒲团上一动不动。
若不是知晓这是男主,花绵都会以为这是一个木头桩子。
花绵从门缝处小心翼翼探出一个脑袋来,见到那人连背影都是孤傲冷漠,寒气逼人。
花绵抖抖鸡皮疙瘩,暗下撇撇嘴,男主可能空调成精了。
她又悄悄瞟了几眼,见徐锦宴没甚动作,这才谨慎放下手里的食盒,随即学着婢女教给她的敲门方式,告知徐锦宴送饭来了。
敲完就走,这是花绵最初的计划。
毕竟男主是被她误伤,她怎么也得负点责。
哪想手还没放下,里面就已经被人倏地推开了。
“拿着你的饭,滚!”讽刺意外十足的冷嘲。
徐锦宴此时的目光是毫不掩饰的嫌恶与嘲讽。
没想到他突然开门,花绵懵了一瞬,笨拙模仿原主的性子说道:“施舍你一碗饭而已,怕我下毒?”
“花绵,我不知道你又在玩什么把戏。但无论是你的饭,还是你这个人,我看着都,”清冷少年冷冷打断她,趁着浓重氤氲的夜色仿佛要把所有恶意尽显,最后二字慢条斯理加重音量,
“嫌、脏。”
花绵姣好的面容一刹那变白,嘴唇颤颤几番,继续说道:“宴哥儿,我作为你姐姐……”
“闭嘴!”徐锦宴双目凌厉,额头青筋暴起,对花绵这幅故作柔弱的表情十分不屑。
“别这么恶心的叫我,”他上前极为粗鲁的掐住花绵细腻柔软的下巴,暴戾恣睢的力道几乎要把人掐红,讥讽目光落在花绵慌张的眼神上,扯出一抹冷笑,
“有想着勾、引弟弟的姐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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