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萧脸色不变,末日灾变,生灵涂炭这样的场景他都见过,何况是面对一群普通人。
严振东更是丝毫不为所动,虎步龙行,走到校场中央,目光锐利地扫过全场,最后将目光落在了坐在主位上的刘轩衣,眼眸之中带着丝丝傲然。
“你就是严家武馆的馆主严振东?”
刘轩衣察觉到严振东目光中的挑衅之意,冷声开口:“不知道阁下来自哪里?练的又是什么功夫?”
“在下祖籍山东,练得乃是家传的鹰爪铁布衫。”
严振东也不过多废话,上来就是自报家门,然后直奔主题:
“此次严某来贵地,主要是想和刘馆主切磋一下功夫!”
“哼!既然严师傅想见识一下我刘家南拳的厉害!也可以!”
听到严振东指名道姓地要和自己打上一场,刘轩衣当即脸色一冷:
“只不过拳脚无眼,若是我不小心打伤了严师傅,这医药费,我可是不会出的!”
听着刘轩衣那带有嘲弄意味的言语,严振东眉头微微一皱,心中不喜,毫不客气的厉声反击:
“婆婆妈妈的像个娘们!要打就打,哪里来得这么多废话!”
“野蛮的北方佬!我师父那是担心你出不起医药费,病死在街头,可你居然如此不识好歹!”
刘轩衣还没说话,他右手边的一名壮硕青年却是向前踏出两步,指着严振东的鼻子骂道:
“你不过是一个无名小卒,也配和我师父动手,有本事先打赢我再说!”
那壮硕青年毫不客气的言语,严振东脸色猛然一变,对着那名站出来的刘家武馆弟子厉声喝道:
“黄口小儿,我和你师父说话,哪有你插话的份,敢对严某出言不逊,你这是在找死!”
严振东是来挑战刘家武馆馆主的,结果被一个年仅二十多岁的年轻弟子指着鼻子一阵挑衅,这怎能让他不怒?
而且,按照踢馆的规矩来说,兵对兵将对将,作为一馆之主,严振东的地位应该是和刘轩衣平起平坐的,而刘轩衣区区一个弟子就扬言挑战严振东,就显得肆意妄为,有些瞧不起人了。
如果严振东答应了,就算赢了比斗,那也是理所应当,甚至传出去别人会说他严振东以大欺小胜之不武,若是不小心输了一招半式,落了下风,那传出去可就没脸见人了。
但严振东不答应的话,那就显得他的功夫不过如此,连刘家武馆一个弟子的挑战也不敢应下!
就在严振东左右为难,思索着要不要丢弃脸面,直接上场,将那个出言不逊的弟子打死时。
一直静静旁观,没有怎么说话的张萧却是一个箭步上前,对着那高大青年朗声开口:
“杀鸡焉用宰牛刀,对付你何须我师父出手。”
张萧当即上前几步,走到校场中央,对着之前出言挑战严振东的的青年拱手笑道:
“既然刘家武馆的弟子想要见识一下严家武馆的功夫,在下不才,曾跟着师父学过几招把式,那么就由我来和阁下切磋切磋吧!”
眼见到张萧主动上场,严振东不由眉头微微一皱,就想出言让张萧赶紧回来。
张萧得到他的《鹰爪铁布衫》秘籍也不过就是一个月左右的时间,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根本就没有认真教过张萧功夫,只是在张萧主动来询问的时候,随意指点几下罢了。
当初,严振东之所以会收下张萧当徒弟,完全是他觉得自己白吃白喝,还领着每月一百两的薪酬,不好意思,所以才将就着传张萧功夫,双方甚至没有过正式的拜师礼。
在他看来,此时的张萧已经二十多岁了,这样的年纪完全错过了习武的黄金年龄。
严振东觉得,就算自己全力教导,张萧在武道上的修行也难以长远,更别提将他严家的功夫发扬光大了。
所以,在他看来,与其在张萧身上徒耗时间,还不如找个天资不错的弟子从小培养来的划算。
当然,他只是简单的以为张萧只是天生身体表皮比普通人坚韧些,哪知道他拥有铜皮铁骨这样卓绝的身体,还有财富值这样可以直接提升武学境界,堪称作弊器的存在。
不过,张萧主动出战替他解围的表现,还是让严振东有些感动的,认为张萧虽然以后注定了成就有限,但是对他这个师父还是蛮有敬爱之心的。
“就让阿萧去试试对方的路数也好,哪怕输了也无妨,只要我最后赢了刘轩衣,结果都是一样的!”
心中这样思索,严振东也就息了让张萧回来的心思,当即便是对张萧喊道:
“阿萧,有我在,你只管全力出手就是了!”
“师父放心,我定然不会坠了严家武馆的名头!”
张萧闻言回头冲着严振东点了点头,然后将目光再次放在了对面那刘家武馆弟子的身上,朗声开口:
“严家武馆张萧,修行‘鹰爪铁布衫’月余,特来领教阁下功夫!”
张萧虽然练功小有所成,纵使现在体内蕴含着惊人的力量,可末世两年来单一的饮食,使他宽大衣衫下的身形看起来颇为消瘦。
看了眼张萧略显单薄的身子,那刘家武馆的弟子冷笑道:
“就你这样的垃圾也配和我动手?也罢!小子,你最好给我记住了,今天教训你的,是刘家武馆南拳传人唐至行!”
看着对面出言不逊的唐至行,张萧眼神一寒,原本只是想检验下自己现在的战力,可对面这人却是惹恼了他,当即冷声道:“很好,唐至行,我希望你的拳头能和你的嘴一样硬!”
“我看嘴硬的是你!修行一个月也敢与我动手!”
话音落下,唐至行猛踏脚下地面,整个如同一头蛮牛般,向着张萧横冲直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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