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沐九思和南宫灏一左一右扶着出了和乐宫,南宫霄天道:“小景,让人备辇,本王要回府。”
“还回什么府呀,九皇叔若是嫌别的地方不好,干脆去我的东宫。”
“少废话,备辇!”
南宫灏被他喝了一声,也不敢再多言,只能按他的吩咐去做。
将人一直送到宫门外,看着燕王府的马车离开,才折返回去。
马车平稳地行驶着,躺在软榻上的人咕哝着说头晕。
“喂,都走远了,别装了。”沐九思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没装,本王是真的头晕。”
他今晚虽然喝得不算多,但是比较急,连着干了几杯。
“殿下,你不会是真的醉了吧?”沐九思不放心,凑过去查看。
刚刚伸出手想要试试他额头的温度,手腕被大手攫住,紧接着一个天旋地转,等她反应过来,人已经被压在榻上。
“小东西,你说实话,今晚为何生气?”
哪里还有一点儿醉酒的样子,简直清醒得不能再清醒。
“你装醉骗我!”沐九思气得拳打脚踢,奈何力量相差过于悬殊,对于南宫霄天来说无异于挠痒痒一样。
“不这样,你会过来么?快说,今晚到底为何生气?”
“你这么折腾人,换成谁不生气!”沐九思挣不过他,气呼呼地控诉,“不就是跳个舞嘛,你想看,以后找机会让她给你跳就是了,干嘛嫌我这嫌我那的,我都那么费力形容了,你还是不满意……”
“就因为这个?”南宫霄天沉声道,“本王怎么觉得在这之前九儿就已经不高兴了呢?”
“我有什么可不高兴的。”沐九思翻了个白眼。
南宫霄天嘴唇翕动了几下,想了想又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翻身躺到软榻的外侧,似在自言自语般喃喃道:“本王从来没想看别人跳舞,也没有嫌过九儿。”
诶?这是几个意思?沐九思一头雾水,正想问个清楚,马车停了下来,清泽的声音传来:“主子,到了。”
南宫霄天坐起身,沉着脸理了理袍子:“走吧,早些回去歇着。”
接下来的几天,南宫霄天都是在燕王府里看着沐九思练功,态度又恢复成以前那个样子,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这天晌午,刚要用午膳,太子南宫灏便带着一脸的怒气来了。
南宫霄天让人添了副碗筷,指了指桌边的空位:“有什么话用了膳再说。”
沐九思是不管那一套,端起碗就吃。上午跑了一大圈,又扎了将近一个时辰的马步,她可是早就饿了。
南宫灏没什么胃口,只吃了小半碗就放下玉箸,坐在那里运气。
“去刑部任职了?”南宫霄天漱了口,用帕子拭了拭唇角,才慢条斯理地问道。
“嗯,这帮人表面上太子殿下长太子殿下短的,其实根本就没把我这个太子放在眼里。一个上午就拿些卷宗让我看,还都是早就已经处理好的。”南宫灏气愤地抱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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