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再看下去,我晚上看我家婆娘都不香了,双修都没有兴趣了。”
也不知道是谁在人群中口无遮拦,瞎说出这般……大实话。
奈何他这没睡醒般的YY,已全然落入他不远处的婆娘耳中。
只听到一个妇人冷哼一声,紧接着人群中就传说一阵杀猪刀的惨叫。
身穿华衣细锦的节度使手持如意权杖伫立门边,见武曌从楼梯上缓缓而下,也是一愣。
他见过后宫佳丽无数,服侍过娘娘皇妃数十人,也不见一人能与眼前女子媲美,看来宫内又要掀起一阵酸风醋雨咯。
待众人准备妥当,由节度使手持如意先行,武曌紧随随后,一行人先后坐进马车。
马车上铺设彩色帷幕,金色围顶,甚是好看。
车顶的风铃轻轻响起,在众人的跪拜和祝福中马儿缓缓前进,朝着皇宫缓缓而去。
谁也没有注意到最后一辆马车里那个半垂拉着裤子,睡的死沉的冯天宝。
……
……
未时初,皇宫净身房内。
冯天宝幽幽醒来。
嗅到空气中一股潮湿的腐臭味,令人轻微不适。
他顿时胃酸翻涌。
这扑面而来的臭味是怎么回事?
根据这熏人的程度……
莫不是刚才被那两个黑衣人打晕扔到茅坑里来了?
哎?
不对呀!
这手脚怎么被绑住了?
睁开眼,看了下周遭,冯天宝懵了一下。四周虽然都是红栏白纸的门窗,却关闭的严严实实。
抬头瞥向四周,才发现大大小小的架子上摆放着奇形怪状的罐子。
形色各异,味道甚浓。
冯天宝深深的呼了口气,才从近处的一个透明罐子里,看出了苗头。
那淡黄色的液体里,漂浮着一个类似如象拔蚌的物体,物体通体深黄色,好像还隐隐约约生出了几根黑毛。
这……
冯天宝的内心是崩溃的。
出于一个男人对此物的了解,他的裆下瞬间一凉。
是真的一凉。
因为他发现,他的裤子分明已经被人扒拉干净,只剩下两条纤长的大白腿被直拉拉的绑在不知名的床榻上。
床榻四周都有一个挂铁链的闩口,铁链从它上面伸出来套在冯天宝的四肢上。
我叻~
他无助的动了动手脚,这漆黑发亮的铁链怎么说也有四五十斤,被他一顿拉扯居然纹丝未动。
卧槽!
谁他妈口味那么重?
用这么粗的铁链X虐?
再说了,就他这个小身板,用得着铁链吗?
绳子不舒服吗?
再不济,皮鞭也可以啊!
特么的。
想什么呢?
真是那美事就好了。
床下那一道U型设计分明告诉他,这是一个导尿口,这是有人想将他阉割啊!
苍天啊。
“救命啊!救命啊……”
冯天宝使出了吃奶的劲,声嘶力竭的呐喊。
直到他喊的口干舌燥,两眼发昏也没有一个人进来关照一下他。
冯天宝更懵了。
死也应该让人死的明白吧?
怎么?
难道是准备将他活活饿上几天,排干净宿便再阉割?
这不就跟给死囚枪决子弹卡壳了一样吗?
让人很心慌啊。
冯天宝不能坐以待毙,他是一个有骨气的人。
“失火啦~失火啦~”
“走水啦,走水啦……”
……
果然!
他记得电视剧里面说过,当你有生命危险的时候喊救命是没有用的,因为人类面对危险时从根本上会选择躲避。
但是如果你喊着火了,可能危害到他们的利益时,他们一定会马上冲出来。
可不。
冯天宝喊了几声走水以后,后面的木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进来一个身穿黑色锦衣,手盘圆形玉石的男人。
男人站的有些远,冯天宝看不太清楚,只能隐约看见他略带银色的头发。
“嚷什么呀?是嫌死的不够早吗?”
冯天宝一愣。
这犹如被捏住的公鸭嗓子,似乎在哪里听过?
在哪里听过呢?
对!
这不正是李二身边的那个奴才吗?
冯天宝知道是熟人,那是又惊又喜。
他也总归是知道自己被绑过来的原因了。
要不就是武曌入宫,他要被阉割后才能继续服侍在娘娘身边。
要不就是那夜他揍了李二,被这厮记恨,今日故意抓了他来,想让他断子绝孙。
怎么想,也是第二种可能性更大些。
冯天宝欲哭无泪,难道今天真的要断送此处,变成一个不完整的男人了吗?
“大叔,怎么是您啦?黄老爷他不在啊?他老人家还好吗?”
“你看咱们都这么熟了,能不能先把我放下来再聊?”
冯天宝嬉皮笑脸的扭动着光秃秃的下身,浑然不觉对面的海公公一脸嫌弃。
“你还在这跟我装呢?小兔崽子!”
“我们是谁你当真不知?你那日殴打的可是当今陛下!”
“再说,谁跟你熟?”
“今日杂家就腌了你,让你痛快痛快。”
透过纸窗的阳光,冯天宝见海公公捻起手帕不耐烦的捂了捂口鼻,那嫌弃的白眼直瞟的冯天宝胃酸翻涌。
【我的天啦。】
【这公公的娇柔做作加上他竖起来的兰花指,当真让人受不了。】
然而。
再怎么样,活命最要紧。
冯天宝忍了忍浑身的鸡皮疙瘩,瞬间变的一脸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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